正文

致謝(2)

馬爾克斯傳 作者:薩爾迪瓦爾(Saldivar, Dasso)


詩人卡洛斯·馬丁、建筑師愛德華多·安古洛·弗洛雷斯、泌尿科醫(yī)生阿曼多·洛佩斯、卡洛斯·胡利奧·卡爾德隆·埃米達的兩個女兒格拉迪斯大夫和蘇尼大夫、阿多爾佛·戈麥斯·塔馬拉律師的妻子和女兒瑪麗婭·路易莎·努涅斯及瑪麗婭·路易莎·戈麥斯·德阿吉雷等人用他們的陳述和提供的證件,不可或缺地補充并修改了加西亞·馬爾克斯在錫帕基臘市度過的至關(guān)重要的四年的資料。然而,倘若沒有卡洛斯·馬丁意外地找到了一份首期《文學(xué)報》,這個17歲的中學(xué)生的文學(xué)與辦報活動的材料就會不完整。《文學(xué)報》是作家和他錫帕基臘國立男子中學(xué)的同學(xué)們共同出版的刊物。

作家曾經(jīng)在波哥大受罪似的學(xué)了短短兩學(xué)年的法律,也就是在這期間,他更加堅定地走上了文學(xué)創(chuàng)作的道路。作家的朋友、老同學(xué)路易斯·比亞爾·博爾達和貢洛薩·馬亞里諾幫助我再現(xiàn)了這段歷史。記者比亞爾·博爾達是一位作品甚豐又樂于成人之美的報人,他主動熱情地從報刊資料庫里找到了1947年中期他與卡米洛·托雷斯發(fā)表在《理智報》副刊上的加西亞·馬爾克斯的兩首詩。

阿爾豐索·富恩馬約爾、古斯塔沃·依巴拉·梅拉諾、拉米羅·德拉·埃斯普列亞、馬努埃爾·薩帕塔·奧利維亞、阿爾瓦羅·穆蒂斯、拉斐爾·埃斯卡羅納、胡安·薩帕塔·奧利維亞等人耐心地幫我鑒別、更正、補充他們自己保存和別人提供的有關(guān)卡塔赫納與巴蘭基亞時期的大量材料,就是在這兩個巨大變化的重要時期,加西亞·馬爾克斯開始成為真正的加西亞·馬爾克斯。阿爾豐索·富恩馬約爾在1994年9月逝世以前,一直都以極度慷慨的來信補充他和我的第一次談話。依巴拉·梅拉諾在跟我兩年的通信中,回答了我的問題,直到我們毫無疑義地確定了他的朋友寫完《枯枝敗葉》第一稿的地點及年份甚至是精確的日期,弄清這一點是從時間上說明一系列事件的基礎(chǔ)。馬努埃爾·薩帕塔·奧利維亞和拉斐爾·埃斯卡洛納給我敘述了生于阿拉卡塔卡鎮(zhèn)的作家為了搜集記憶中的最初的根源,于50年代初期多次在巴耶杜帕爾省和瓜希拉省旅行的過程中一些十分有意義的情況。

關(guān)于1954年1月加西亞·馬爾克斯到《觀察家報》社,至1967年5月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發(fā)表《百年孤獨》這段漫長的意義深遠的時期,許多人提供了與上述同樣重要的資料。不過,說心里話,我得格外感謝科埃略市的阿爾瓦羅·穆蒂斯老師,他比誰都豪爽、耐心、知道得多。很多人認為他是馬孔多鎮(zhèn)那位締造者的摯友和最愛戴的人,而我認為除了這些,他還是我在滿懷激情撰寫這部傳記的過程中有幸遇到的最知情、頭腦最清醒、最高尚無私的人。他使我更深入更清楚地獲悉作家如何進入、離開波哥大那家報社,如何去歐洲并在那里奮斗,如何抵達、定居墨西哥,以及《百年孤獨》之前的艱難歲月,創(chuàng)作它的最難忘的幾個月和“穿越荒漠”以后獲得榮譽的最初時刻。

何塞·薩爾加和阿爾貝托·薩拉梅亞兩位記者為我提供了進一步資料,使我對哈克斯·希拉德和佩德羅·索雷拉已經(jīng)研究得相當多的一個時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雕塑家羅德里戈·阿雷納斯·貝坦科特使我窺見了加西亞·馬爾克斯當年在《觀察家報》的幾篇通訊中采用的寫作方法。電影工作者費爾南多·比里給我提供了作家在羅馬研究電影的幾個月期間的珍貴資料。阿爾貝托·阿吉雷在馬德里和麥德林對我講述了《沒有人給他寫信的上?!返谝话娉霭娴慕?jīng)過。達涅爾·桑佩爾與何塞·路易斯·迪亞斯-格拉納多斯讓我得知了幾個不同時期的一些零散然而翔實和確切的趣聞逸事及情況。阿德里亞諾·貢薩萊斯·萊昂和何塞·豐特·卡斯特羅向我敘述了作家在加拉加斯的一些情況。安赫爾·奧希爾和埃利塞奧·阿爾貝托·迭戈引導(dǎo)我回憶了作家在處于革命初期的哈瓦那的第一次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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