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樣一個好似循環(huán)和生生不息的過程中,內心已變得豐盈而寧靜。比如先生寫:
唯有平常的事物才有深意
除此,那是奧妙、神秘
是我自己的無知
唯有奧妙、神秘由我的知識轉為平常時
才從而得到它的深意
雨果說,在詩人和藝術家身上有著無限。而無限,是因為它有遙遠而富足的由來。我念著先生的歸,去,來——“如欲相見/ 我在各種悲喜交集處”。
這些年在音樂之路上,恰恰是一些作家、導演和詩人開啟了我的心智,豐富了我的情感。博爾赫斯、卡夫卡、卡爾維諾、伯格曼、費里尼、塔可夫斯基、特呂弗、布努艾爾……在心里,一點也不覺得與他們相隔遙遠,反而總在許多不經意的時刻就能與他們欣然相逢,自己的情感欲念和心靈寄托,他們總是了如指掌。期間也讀了一些中國作家的作品,當然也驚喜不斷、收獲多多。但總是覺得缺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