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西方意義上的大國—“作為債務法人的現代民族國家”,其國家能力首先指的就是超強武力,這個武力則來自于超強的融資能力和向全世界征收“鑄幣稅”的能力。這樣的國家,正如馬克思所說,乃是建立在“以貨幣為完成形式的價值形態(tài)”的基礎上,而不是建立在斯密所說的商品交換、勞動價值論的基礎上。
清王朝的經濟總量在當時占世界1/3 以上,但還是被人家打趴下了,根本道理就在這里。
在連什么是“帝國主義”和“民族國家”中那個“國”字都還沒搞清楚的前提下,奢談什么大國、什么崛起—這有意思嗎?
殖民制度、國債、重稅、保護關稅制度、商業(yè)戰(zhàn)爭等等—所有這些真正工場手工業(yè)時期的嫩芽,在大工業(yè)的幼年時期都大大地成長起來了。
馬克思說的上述這五條,構成了西方現代民族國家的基礎,構成了資本主義在世界崛起的條件,這就是人家的72 般變化,是打了我們100 多年的“金箍棒”。這是歷史的結論、科學的結論。
馬克思深刻地揭示了資本主義產生的歷史規(guī)律,這一發(fā)現的光輝歷久彌新。而當前社會科學研究最應該警惕的也就是馬克思所指出的那種“對歷史天真和無知”的態(tài)度,把資本主義興起的鐵血歷史闡釋為“大國崛起”的田園牧歌,就充分表現了古典經濟學這種嚴重的缺陷。
所以說,當務之急,還是那句老話:認真看書學習,弄通馬克思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