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這名所謂的愛國者在他自己的國家是被通緝的要犯。”

“對他的敵人來說，是這樣的。”

“是對警察而言，因為他犯有兩樁謀殺案?！?/p>

“那是執(zhí)行死刑?！?/p>

“內(nèi)維爾，你是約翰·諾克斯①的信徒嗎？”

“天哪，當(dāng)然不是。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他相信自封死刑行刑者的做法。據(jù)我了解，這種想法在這個國家已漸漸不被承認，如果要我在羅絲瑪麗對卡托維奇的看法和政治保安處對他的看法之間作出選擇的話，我會選政治保安處的?！?/p>

“眾所周知，政治保安處只做外交部要他們做的事。而如果我留下來給你詳細解釋卡托維奇事件的話，我看電影就要遲到了。”

“什么電影？”

“我要到拉伯洛去看的那部法國電影?！?/p>

“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大部分讓英國知識分子凝神欣賞的法國電影在它們自己的國家都被認為不過如此。不管怎樣，你能不能順路幫我把一封短箋塞到法蘭柴思的信箱里？”

“當(dāng)然可以。我一直就想看看墻內(nèi)的景象?，F(xiàn)在誰住在那兒？”

“一個老女人和她的女兒?！?/p>

“女兒？”內(nèi)維爾重復(fù)著，不覺豎起了耳朵。

“一個人到中年的女兒。”

“嗯，好吧！我這就去拿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