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報紙上命案的消息了？”

“嗯?！?/p>

“那你就不用問了，”我說，“愛德唯一的出路就是把罪名栽給你，不過我懷疑他是否辦得到。如果辦不到的話，他就死定了。”

“你瘋了！”她叫道，“你還沒醉到不記得命案發(fā)生時我們倆都跟你在這兒吧？”

“我還沒瘋到把那個當成證據(jù)?！蔽壹m正她，“不過我是瘋到想要把兇手拎回舊金山?！?/p>

她對著我笑，我也笑了，站起來。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蔽乙贿呎f，一邊向門口踱去。

我回到圣地亞哥，發(fā)了電報到洛杉磯，要求再派一名探員。接著我吃了點兒東西，整晚都在旅館房間里等戈爾曼。

他到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聞起來好像從圣地亞哥到圣路易再回來，一路上都在喝龍舌蘭。不過他的腦子還算清醒。

“看來你需要花天酒地一下?！彼肿煨Φ?。

“少啰唆，”我命令道，“你的工作就是盯梢，沒別的。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你走了以后，女孩跟那個大個子把腦袋湊到一塊兒。他們好像生氣了——至少可以說挺激動的。大個子溜了出去，所以我就扔下女孩一路跟在他后頭。他來到城里，發(fā)了封電報。我近不了身，所以看不清是發(fā)給誰的。然后他又回酒吧了?！?/p>

“大個子是誰？”

“從我聽來的看，他可不是善茬，外號叫‘鵝脖子’，名片上的名字是弗林。他是酒吧的保鏢兼打雜?！?/p>

看來這位鵝脖子先生是金色馬蹄鐵的清道夫?？蔀槭裁次铱v酒的那三天都沒見過他的人影？我總不至于醉到連他那么丑的人都記不住，而阿什克拉夫特太太和她的下人就是那三天里頭的某一天給干掉的。

“我發(fā)電報到你們分社又要了個人，”我告訴戈爾曼，“他會跟你聯(lián)系的。把女孩交給他，你就專盯鵝脖子。我想他身上有三條人命案，所以你要謹慎行事?！?/p>

“遵命，老大?！彼厝ニ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