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傻,這錢肯定是他們私吞的,心理價位只是打算塞給他們每人100歐,但是我不確定這個價格是不是合適,于是用中文咨詢了一下同屋的翻譯大叔。這大叔是個商人,說話做事都小心謹(jǐn)慎,他告訴我說由于接下來6天都將在火車上被這幾個人管,所以最好不要激怒他們,就當(dāng)是花錢買福,接受他們的要價算了。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此票按規(guī)定是遺失就算作廢,再次乘車必須重新補票,如果我乖乖補票,也要付出500歐。但是我仍然想嘗試著再砍掉一點兒,于是先還到400歐,再看他們的反應(yīng)。聽到這個數(shù)字后,兩位大漢面露慍色,似乎很難接受,恐怕不好向另幾位垂涎瓜分這筆意外之財?shù)牧熊噯T交代,于是我又塞給他們50美元和一臉命苦相,表示再多我就沒有了,可以隨他們搜包。俄叔們不滿地瞪著我,咕嘰咕嘰半天,算是同意,罵咧著走了。
未及,俄叔扔過來一袋床單被套,順便歡天喜地地收錢。我已經(jīng)為聽隨翻譯大叔的謹(jǐn)慎有點兒懊悔,覺得在這種私了的交易環(huán)境里面原本是可以把價格壓得更低的,于是很賤地要求列車員給發(fā)票。俄叔愣了一下,咕嚕著會給的,灰溜溜地逃走。
此事至此告一段落。
我深刻地體會到,錢,就是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