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她說,隨后閉上眼睛,眼淚流了出來。
"真抱歉。"我說。
"別停手。"
我接著按摩。過了一會兒她說,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你能舔舔它嗎?"
我抬起頭看著她問:"舔什么?"
"當然是我的腳啊,你變態(tài)!"她說,仍然閉著眼睛。
我把她的腳舉到嘴邊,順著腳弓向上舔。
"還有腿。"她說。
我嘆了口氣,又順著腿的內側向上舔,幾乎到了她的胯部。
然后我站起身來,一時間很是疑惑,如果我總能擺出一副專家的樣子,那我的醫(yī)生生涯會是什么樣呢?
"你還好嗎?"我問。
她哭出聲來。"一點兒也不好,"她說,"他們就要把我這條該死的腿鋸掉了。"
"這真令人難過。你想讓我再來看你嗎?"
"當然。"
"那我會再來。"
我想著是不是再加一句"如果我還在這兒的話",但最后決定還是不說。
我不想讓任何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