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餐的時候,納撒尼爾爵士和薩爾通先生剛坐下,亞當(dāng)就像旋風(fēng)一樣沖了進(jìn)來。
“有什么新聞?”他叔叔機(jī)械地問。
“四條?!?/p>
“什么四條?”納撒尼爾爵士問。
“蛇?!眮啴?dāng)氣喘吁吁地說。
“四條蛇。什么意思?我不理解?!?/p>
“貓鼬,”亞當(dāng)說,隨后又補充道, “我看到了三條蛇,于是就帶上貓鼬出去了。”
“一個早上就有四條蛇!咳,白勞的蛇怎么這么多?!薄讋谑钱?dāng)?shù)厝私o西邊懸崖取的名字?!拔蚁M@不是我們昨晚討論的結(jié)果!”
“沒錯,先生;可能那就是導(dǎo)火線。”
“噢,上帝保佑我脆弱的心靈!你也不希望碰到一條蘭卜登大蟲那樣的蛇,對吧?就算是貓鼬,也對付不了比干草堆還大的那樣一個怪物啊?!?/p>
“是些普通的蛇,大小就跟游走的樹枝差不多?!?/p>
“不管怎么說,除掉它們都沒壞處。我相信那只貓鼬的身手,它會清除我們周圍所有這樣的害蟲。”薩爾通先生說。
亞當(dāng)靜靜地吃著早飯。一個早上殺掉這么多蛇,對他來說還是全新的經(jīng)歷。飯后,按照叔叔的安排,他離開餐廳去了書房。納撒尼爾爵士和薩爾通先生都覺得他應(yīng)該想靜一靜,于是什么也沒多問。直到晚餐前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他們才再見到他的身影。他靜靜地走到了吸煙室,薩爾通先生和納撒尼爾爵士都已經(jīng)穿戴好坐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