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這宗案件的真相，恐怕注定要徹底地粉碎你的深切期望。"

希茲只有猛抽雪茄的份。萬斯則再次轉向馮布朗。

"醫(yī)生，我很想再問一個問題--從艾達小姐被打傷到你醫(yī)治她的傷勢，中間隔了多長的時間？"

"瓦斯先生，管家已經(jīng)告訴過我們了，"希茲沒耐性地插嘴，"不到半小時醫(yī)生就到了這兒。"

"是的，差不多是那樣。"馮布朗的聲調既平順又不帶感情。"史普特打電話找我時，很不幸我正好出診，但是大約十五分鐘后我回到家，馬上就趕過來。還好我住的地方離這兒很近--就在東四十八街。"

"你到達時，艾達小姐仍然昏迷不醒嗎？"

"是的，她失血過多。還好之前廚子已經(jīng)在她的傷口上壓上敷布，那當然有幫助。"

萬斯謝謝他，然后站起身來。

"現(xiàn)在，假如你愿意帶我們去見你的病人，我們會非常感激。"

"我想你一定知道，盡可能不要太刺激她。"當馮布朗起身帶我們往樓梯走去時，他警告說。

希蓓拉和契斯特似乎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上樓，但當我正要轉進大廳時，看到他們迅速地交換了眼神，沒過多久，就和我們一起站在樓上的大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