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到我手掌上,我得驕傲地說我沒縮手。糞金龜在我手上爬行,讓我一陣陣發(fā)癢。
“我們可以留著它嗎,爺爺?”我問。
“在圖書館里我已經(jīng)收藏了一只。這只就讓它自由吧。”
我把手放在地上,蟲子,或者說糞金龜,絆了一下,滿不在乎地爬走了。
“對于科學,你都知道什么呢,卡波妮婭?”他說的這個單詞,我知道是要大寫的。
“不太知道?!?/p>
“你在學校都學了什么?你去上學的,是吧?”
“當然上的啊。我們要學閱讀、拼寫、數(shù)學、書法,還有禮儀。在儀態(tài)方面我的評語是合格,但是在如何使用手帕和頂針方面是不合格。媽媽不太高興?!?/p>
“老天,”他說,“這比我想的還要糟。”
雖然我不懂爺爺為什么這么說,不過我隱約覺得有點兒好奇。
“沒有科學?沒有物理?”他說。
“我們以后會學植物學。什么是物理?”
“你從來沒聽過艾薩克?牛頓先生?沒聽過弗朗西斯?培根先生?”
“沒有?!甭牭竭@么奇怪的名字我好想笑,不過爺爺?shù)谋砬樽屛矣X得要是我不認真,他會很失望的。
“學校是不是還教你們世界是平的,到了邊緣會有惡龍吞掉船只?”他盯著我,“有太多東西要討論了,我希望還不太遲。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