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諸位記住,奎因老警官在弗倫奇寓所調(diào)查案中雖未能大顯身手,但這并非他的錯。說句公道話,這完全得歸咎于在那亂哄哄的季節(jié),他所承受巨大的工作壓力以及那位新上任的文職警督斯科特 韋爾斯對他的百般刁難。
在本文的結(jié)尾,我榮幸地告知諸位:在我寫這篇序文時,奎因一家仍待在他們的意大利山間小屋中;埃勒里的兒子已開始蹣跚學(xué)步,而且還學(xué)會了以一種無邪的嚴肅神態(tài)喊“爺爺”;朱納的身體棒極了,最近還和一位頗具魅力的鄉(xiāng)村少女轟轟烈烈地談起了戀愛,他目前正在飽嘗著愛情的煎熬;警官還在為德國的幾家雜志寫專題文章,有時,他也去歐洲各地的警察局走走;埃勒里 奎因夫人近來偶染小恙,不過,現(xiàn)已康復(fù);最后,還是說說埃勒里本人吧,去年秋天,他去了趟紐約,回到風(fēng)景如“明珠般璀璨”的羅馬后,簡直感恩戴德得不得了,甚至還表示說,根本就不在乎大洋彼岸的燈紅酒綠,但我對此表示懷疑。
文章至此,已是意興闌珊,謹獻上最誠摯的祝愿,希望您也像我一樣,能充分感受這部《法國粉末之謎》帶來的樂趣。
1930年6月于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