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念頭壓得我心頭越來越沉重,就是我很無禮地沒有邀請這位明星和我們一起參加其中一個活動。帕克說:“那就給她打電話好了,問問她愿不愿意來參加?!?
我第二天打了電話,說了一下晚餐舞會的事情,問她是否愿意和我們一起去。
“不,不,不,”她說,我想當時她是有點猶豫不決的,“而且,我沒有能穿的衣服?!?/p>
“噢,別傻了,”我勸說道,“你穿什么都很好看?!?/p>
“聽著,真的,阿諾德,我能在晚上穿的就是一條黑色緊身緞子短褲和一件黑色長大衣。”
“聽起來棒極了!”我說,“畢竟,你是貝蒂·巴考爾,不管你以什么方式出現(xiàn)他們都會很高興看到你?!?/p>
“好吧,至少我還有我的珍珠?!彼f,發(fā)出了她標志性的低沉笑聲。
“那很有趣,”我說,“我們明天晚上六點半來接你?!?/p>
第二天晚上,帕克和我到達了巴考爾小姐的旅館,我們系著黑色的領(lǐng)帶,開著我們雇來的一輛帶司機的賓利,我們所有人都穿著全套的男士禮服。巴考爾小姐走出門廳,看起來非常出色――黑色的緞子短褲和上衣,一條可愛又柔軟的黑色曳地雙排扣羊毛大衣在她身后飄拂――還有她的“珍珠”。我們出發(fā)前往查爾斯王子和卡米拉的舞會。當然了,巴考爾的露面是一次巨大的成功,與王子碰面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可愛的屈膝禮。她很高興他還記得他們的另一次會面。當然,誰能夠忘記唯一的勞倫·巴考爾呢!我們就坐在這座美麗大樓剛剛裝修過的大廳里吃了一頓美味又有趣的晚餐。
離開以前,我問卡米拉:“你美麗的鉆石項鏈是從哪里來的?”(我一直認為那是一個來自殿下的禮物。)
“它是我高曾祖母的,”她說,坦率地微笑著,“我真高興你喜歡它,它是我的最愛之一?!蹦且豢涛乙庾R到那個項鏈來自于凱珀爾太太(Mrs·Keppel),她是英國一個老國王――查爾斯的高曾祖父愛德華四世的情婦。歷史又重演了。
高曾祖父愛德華四世的情婦。歷史又重演了。
當我告訴舞會上一個活潑的時尚記者蘇西·曼克斯卡米拉說了什么的時候,那位記者想知道:“如果她放棄了它的所有權(quán),那條項鏈是不是必須回到王冠上?畢竟,阿諾德,那里才是它最初的位置!”英國人就是這么實際。
我們在一個愉快的夜晚之后離開了那里。當回到巴考爾小姐的旅館時,我們擁抱,然后向彼此道晚安。
“啊,男孩們,今晚我真的過得非常愉快,”女演員熱情洋溢地說,“但是我必須告訴你們,那真的不是我的世界。它對你們所有人都很合適,但是我的世界是――舞臺!”我們?nèi)即笮ζ饋?,這位女士戴著珍珠項鏈消失在電梯里。
盡管勞倫·巴考爾被說成是百老匯最難相處的明星之一,但是我從未見過她的這一面。因為她非常聰明,所以她對低智商的人沒有一點耐心,但是和我在一起她一直是溫暖的,真情流露的,而且非常有趣。每一次看見她,我都像得到了一份最好的禮物。
1990年的夏末,我的助手通知我說,阿萊塔·富蘭克林(Aretha Franklin)(阿萊塔·富蘭克林(Aretha Franklin,1942―),號稱“靈魂歌后”或“靈魂樂第一夫人”(Lady Soul),三十多年中獲獎無數(shù),包括十五座格萊美獎,幾乎壟斷了節(jié)奏藍調(diào)的獎項。此外也是第一位進入搖滾名人堂的女性藝人。1967―1973年是她的鼎盛時期。),靈魂音樂的女王,打電話找我,她一定要馬上和我說話。我驚訝地拿起了電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