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發(fā)當晚,我開了個頭,哼唱起一首我在夏天喜歡唱的底特律小調:
啊,屎蛋,
我來了,
閉上你的嘴,
咬住你的舌。
阿廖沙-鮑伯身著磨破的海姆特o朗 長褲和隨機學院的套頭衫,接著唱道:
啊,妞兒,
你覺得你騷?
讓咱瞅瞅你
翹翹小屁股。
我們的歌聲蕩漾在俄羅斯?jié)O夫的四座浮橋(它們分別是:產卵的鮭魚、帝王鱘魚、多變的鱒魚和甜蜜的小奶油魚)上,蕩漾在整個袖珍的人工湖上——管他娘的叫什么湖(美元湖?歐元池?),也蕩漾在免費代泊停車場上——那兒的一個傻瓜雇員剛剛把我的全新路虎車撞了個小坑。
母老虎駕到
她打那邊來
出手痛擊我的雞巴
就像卡休斯·克雷
“接著唱,零食老爹!” 阿廖沙-鮑伯叫著我在隨機學院的綽號,給我鼓勁。
我叫溫伯格
我喜歡嫖妓
嗅來嗅去
用我那靈敏的猶太鼻
……
俄羅斯是個由愛管閑事的農民組成的國家,不經意間被人推入了蹩腳的現代社會。在這兒,總會有一些白癡會想方設法地來攪了你的樂子。這不,我們旁邊的一個曬得黝黑的生意人就是個中級殺手,他站在他那病怏怏的女朋友——她來自某個遍地是奶牛的省份——身旁,開始發(fā)話了,“哎,伙計們,你們干嘛要像非洲留學生那樣唱歌呢?你倆看上去都挺有文化的?!睋Q句話說,看上去都像“其貌不揚的猶太人”?!澳銈兏陕锊焕收b點普希金的作品呢?他不是寫過一些關于白夜的美妙詩句嗎?那些詩句就很合時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