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很好,人們現(xiàn)在可以這么說,警示論對于老手和傳道者是有利可圖的。雖然有時在媒體或政治信使那里,它是令人倒胃口的,而且其內容更是黏糊糊、令人不堪的。
然而,為什么警示論應該是“危險的”呢?例如,“瘋牛病”可能比人們擔心的造成的犧牲要少——但對朊病毒的恐懼難道沒有迫使我們更深入地思考我們的食品安全問題嗎?“森林滅絕”被證實是媒體故事中最大的騙局之一——然而,汽車燃料的改進和很多空氣潔凈標準與這種歇斯底里難道沒有關系嗎?
在一項對250名參與者的長期研究中,美國心理學家蘇珊娜·吉格施托姆發(fā)現(xiàn)了悲觀主義造福社會的一面。雖然對于樂觀主義者來說,與主觀生活感受和生活質量相關的東西會一直很理想。然而,悲觀主義者能夠更容易地適應真正的生活危機。在遭遇無法掌控的困難時,他們的悲觀主義會證明自己無罪。恰恰因為其對幸運與生活沒有過高的要求,所以才能更好地放棄沒有得到滿足的需求。
“激勵培訓場景的異端者”——神經心理學家保爾·博薩爾有個與之類似的觀點。在其著作中,他反對“積極幻想”和“希望文學”。博薩爾指出,“你做到了”的思想認為人們可以憑借“愿望意志力”和正確的態(tài)度來實現(xiàn)一切,這帶來了“成功恐懼”——一種對心靈和社會都不能作為的逃避情緒或行為。
與之相反,放棄是有療效和有幫助的,它甚至可以打開新的生活視角。在我們的個人生活中,所有人都明白這一點——“放下”是一門高深的藝術。
同樣,有關“健康疑心者”的最新研究證明了悲觀態(tài)度的積極作用。疑心者會比“快要出現(xiàn)”的信奉者更早地去看醫(yī)生。由于恐懼心臟病和肺癌,那些夜里會大汗淋漓著醒來的人明顯吸煙更少,并且活得更久。
我們將這些與變革的心理學認知聯(lián)系起來。如果人類作為游牧的獵人和采摘者,時刻要為“最壞的事情”做準備——野蠻的鄰族、洪水、火山爆發(fā)、干旱——對危險的夸大難道不是人類大腦必要的運作模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