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主用余光看了看他,粗魯?shù)卣f道:
“也和你無關(guān)?!?/p>
煎蛋餅已經(jīng)做好了,我們坐在桌子旁開始靜靜地吃東西,這時酒吧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衣衫襤褸、拄著一根棍子的老婦人出現(xiàn)在門口。她的頭顫動著,白頭發(fā)飄在長滿皺紋的額頭前。
“?。∧銇砹?,安吉諾媽媽!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钡曛魅苏f。
“我之前病得很重,差點死了。”這位老婦人說?!澳阌惺裁纯梢越o我的貓吃嗎?”
說著她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一只貓,比我能想象到的任何貓都要大。這個動物看著我們,發(fā)出一聲令人絕望的叫聲,讓我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凄慘的叫聲。
好像被貓叫吸引來一樣,一個男人跟在老婦人后面走了進(jìn)來,正是穿綠衣服的人。他用手扶了扶帽檐,向大家打了個招呼,然后坐在了我們旁邊的一個桌子旁。
“一杯蘋果酒,馬修大叔?!彼f。
穿綠衣服的人一進(jìn)來,馬修大叔就開始顯得很暴躁,但是顯然他在控制著自己,說道:
“我這沒有蘋果酒了,最后的幾瓶給這兩位紳士了?!?/p>
“那給我來一瓶白酒?!贝┚G衣服的人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驚訝,說道。
“我這也沒有白酒了——什么酒都沒有了?!瘪R修大叔粗暴地說。
“馬修太太還好嗎?”
“非常好,謝謝你。”
原來我們剛剛看到的那位有著溫柔的大眼睛的年輕女人,正是這位粗魯莽撞的店主的妻子,他的嫉妒心讓他的外表看起來更難看了。
店主使勁甩了甩身后的門,離開了大廳。安吉諾媽媽仍然站在那,倚靠在她的拐棍上,她的貓靠在她的腳下。
“你病了,是嗎,安吉諾媽媽?所以上周我們都沒有看到你?”穿綠衣服的男人問道。
“是的,看林人先生。在這期間只有三次我掙扎著起來了,來為我們的女神圣詹尼威祈禱,剩下的時間我一直躺在床上。除了我的貓沒有任何人來照顧我!”
“你的貓離開過你嗎?”
“我的貓日日夜夜都陪在我的身邊?!?/p>
“你確定嗎?”
“非常確定?!?/p>
“那么安吉諾媽媽,為什么在謀殺案發(fā)生的那晚,有人聽到你的貓的叫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