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到了喉嚨口。‘您找到了——’地圖?墓地?羅西?
“‘不,我的朋友,還沒有這樣的奇跡。不過塞利姆發(fā)現(xiàn)的那封信已經(jīng)翻譯過來了,令人吃驚。那是東正教的一個(gè)牧師寫的,在一四七七年的伊斯坦布爾。您聽得見嗎?’
“‘是的!’我喊道,聲音那么大,服務(wù)員盯著我,海倫焦急地看著我?!^續(xù)說吧?!?/p>
“‘在一四七七年。還有更多的東西。我想,您按這封信的線索去尋找,很重要。明天你們回來,我把信給你們看。好嗎?’
“‘好的!’我吼道?!贿^,那封信說到他們把——他——埋在伊斯坦布爾了嗎?’海倫搖著頭,我知道她的想法——電話可能被竊聽。
“‘從信上還看不出來,’圖爾古特嗡嗡地說道?!疫€不能肯定他埋在哪里,不過不太可能在這里。我想你們得準(zhǔn)備作新的旅行。你們很可能還需要那位好心姨媽的援助。’盡管有電流聲,我還是聽出他陰暗的語調(diào)。
“‘新的旅行?可是去哪里呢?’
“‘去保加利亞!’圖爾古特在遙遠(yuǎn)的地方喊道。
“我瞪著海倫,話筒從手里滑了出去?!<永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