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我回頭向他擺手,向過去的五年告別。他不再屬于我,我像掉進(jìn)海水里,卻抓不到半點兒被拯救的生機。
他走之后,我想要馬上結(jié)婚,這樣可以很快完成父母的愿望,也能讓我不再想念他。于是,我接二連三地開始相親。我不再想要愛情,只想要一個家。在第六次相親,也是最后一次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沒有那么容易妥協(xié)。對方和我同年,卻已擁有一家不小的獵頭公司,是英國名校畢業(yè)的海歸,坐在他高檔的寶馬車?yán)?,我渾身都不舒服。我只是個無趣的傾聽者,
聽著他的人生態(tài)度和公司的遠(yuǎn)大目標(biāo),我像個無知的少年,聽著老師在講臺上闊論,卻只想躲在座位上悄悄打瞌睡。跳下車的那一刻,我決定卸下這個重?fù)?dān)。
不再浪漫的愛情,不再有激情的工作,還有那份該死的體檢報告,加上我那顆仍裝滿夢想的心,除了離開,我想不到再好的辦法。離開。
這里是我在西非的第一站,也是第一天。
在阿克拉的機場時,他們這樣寫著:阿克拉,是個自由的城市。從落地那一刻,我就對這里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來到西非并非易事,幾經(jīng)周折,我才弄到的簽證花了我八十美元,之后的行程還未規(guī)劃,只是無論多么艱難,我還是決定離開這里。
一早,我爬起來整理行李,吞食完難以下咽的早餐,跳上出租車,和這家“安寧”的酒店,和加納永遠(yuǎn)揮手告別。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