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雷像聽了一個荒淡不羈的傳奇故事一樣,嘴巴張得能塞進(jìn)去一個饅頭。
張雷聽完牛一兵的匯報,氣得暴跳如雷:“你早就有了這張照片,為什么現(xiàn)在才上交?出了這么多事,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報告?牛一兵啊牛一兵,算我看錯你了!”
牛一兵的滿腹心酸在隊長的刺激下,化成了委屈的淚水決堤般的涌了出來:“隊長,我知道我錯了!”
“你說說你,小錯不斷,大錯誤也不含糊,你這個兵從哪來的回哪去吧,我是帶不了你了,你知道這是多大的事嗎?平時指導(dǎo)員是怎么教育你的?……”張雷一邊絮絮叨叨和嘮叨著,一邊推開門沖外面喊了一聲:“四班長!”
樓道里傳過來一個餓狼號叫般的回音,卻仍然不見四班長應(yīng)聲。
“四班長,我查三數(shù),三、一!”張雷氣得直跺腳。
“到到到,到到到”四班長劉紅花提個褲子,從廁所跑了出來:“隊長,我上廁所了?!?/p>
“上什么廁所?!還叫個紅花,跟娘們似的磨嘰。上我屋來?!?/p>
劉紅花跟著張雷進(jìn)了屋,一眼便瞧見了在一邊哭鼻子的牛一兵。
張雷一指牛一兵,沖劉紅花說:“把他帶走,關(guān)到禁閉室?!?/p>
劉紅花見這架勢也不敢多問,知道肯定出了大事,要不然,張雷也不會想到禁閉室:“隊長,您忘了?禁閉室在年初營房改建的時候,已經(jīng)拆啦,改成接待室的女廁所了。”
“噢——!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行,那就關(guān)女廁所里去。”張雷把牙咬得邦邦響,他一想起大隊長、參謀長、支隊長罵他的場景,他就越恨牛一兵。
劉紅花剛把牛一兵帶走,還沒過五分鐘,指導(dǎo)員陳奎就來了。
張雷剛才還陰沉著臉,一副黑包公的面孔,現(xiàn)在卻滿面桃花,特喜慶。
“聽說,事情有進(jìn)展了?”陳奎有點迫不及待。
“呵呵,你的消息還挺靈通?!?/p>
“牛一兵這個事兒,咱們怎么處理?”
“那就得看他的表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