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沒那么多時間相處啊。”凌山一臉惋惜地說道。
相處的時間都沒有,那你還娶老婆干嗎?看人家姑娘好看,娶回家當(dāng)花瓶擺設(shè)嗎?真是心理有??!夜然在心里不滿地嘀咕著,不過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淺笑,裝傻充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知道凌先生很忙,所以我不會去打擾你的。”
凌山剛張嘴,似乎還想說點(diǎn)什么,夜然快一步地?fù)屵^話,委婉地逐客道:“凌先生,你時間那么寶貴,先去忙吧,耽擱了正事可不好!我們的事,回頭再說吧。”
凌山聽到夜然委婉的拒絕,面色立馬漲得通紅,氣呼呼地對著夜然丟了一對白眼,“早說你看不上我就好了,何必浪費(fèi)我時間呢?等你這么久,我能開多少會議,簽多少合約,賺多少錢??!”
夜然被凌山義正詞嚴(yán)地一吼,傻愣了半晌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凌山看著夜然無動于衷的模樣,臉上更加難掩憤怒,他惱火地拍案而起,“夜小姐,你這樣的行為,完全是在消遣我!我要求你賠償我精神損失費(fèi)!”
夜然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凌山,心想:這個極品暴發(fā)戶是從外星球來的吧,不然,我咋聽不懂他的話呢!
“夜小姐,你將會收到我律師給你的信函!再見。”凌山猛地拉開包間的門,丟下這句話,大步地走了出去。
上帝啊,如此極品的男人,簡直就是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夜然摸摸鼻子,終于憋不住大笑起來。
“然然,剛才的凌先生怎么樣?。?rdquo;美陽用手肘頂了頂夜然的胳膊。
夜然憋著笑意,認(rèn)真地對美陽說:“他準(zhǔn)備告我!”
美陽受驚不淺,不可思議地緊盯著夜然,“告你?為什么?”
夜然老實(shí)地將凌山講的話一字不漏地復(fù)述給了美陽聽,說完還不忘記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幽怨地念道:“今天這事可不能怪我,我已經(jīng)很努力、很努力地跟他交流了,可是,他那人實(shí)在太極品了,我承受不住。”
美陽聽后飛速地從包里掏出手機(jī),按了一個號碼,那神情,完全就是想找人打上一架的架勢。夜然不動聲色地往后小退了一步,心里默念:我不認(rèn)識這女人,我不認(rèn)識……
電話一接通,美陽便河?xùn)|獅吼道:“程翠,你給我小姐妹介紹的是啥怪人?”
那邊不知道回了句什么,美陽的火氣騰地就上來了,情緒更加激動,毫不留情地吼道:“那么個矮冬瓜、大餅?zāi)槨⒎识亲?、死禿頭,你還好意思介紹出來?長得太難看我就不說了,人品還那么差,相親不成功,竟然還要發(fā)律師函告我小姐妹消遣他,浪費(fèi)他時間。心理有病?。?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