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沖鋒隊頭子的帽子不是輕易摘得掉的。那些將戴笠簡稱為T L Walker,China’ Master Spy,pp 163—164。Ford,Donovan of OSS。在韋氏音標(biāo)中戴笠的注音是Tai Li。我們在此和以后的文字里將把戴笠名字的注音一律改為標(biāo)準(zhǔn)的拼音。的西方人經(jīng)常把戴笠稱作“中國的希姆萊”。那時在美國政府的情報圈子里,大多數(shù)官員都相信“戴笠將軍以劊子手聞名;以他為首的‘藍(lán)衣社’,是個類似蓋世太保的組織,至少在上海是眾所周知的;對政敵他有自己的集中營;他不喜歡外國人,而且很少有外國人見過他”。Miles,A Different Kind of War,pp 22—23,Smith,OSS;Ford,Donovan of OSS;Ch’i,Nationalist China at War。戴笠的軍統(tǒng)通常被美國人稱為“中國的蓋世太?!??!癗ews of the Week”,China Weekly Review,Vol 101,No 5(March 30,1946)。但格瑞(Gray)在《中國的第二號人物》第11頁中寫道:“它[軍統(tǒng)]不是蓋世太保,而且它將在戰(zhàn)爭結(jié)束時被取消。”
戴笠自己知道這個綽號,而且他不止一次企圖向他的美國朋友們證實“他支持民主”。1945年4月3日,蔣介石檢閱了中美合作所的“精銳部隊”,即坐落在重慶外的歌樂山的第九部。那天晚上戴笠舉行了一個奢華的宴會,耗盡了他從家鄉(xiāng)浙江帶來的200斤珍貴黃酒。歌樂山樂隊學(xué)會了演奏“揚基歌”和“迪克斯”美國南方的一首流行曲?!g者注,而且當(dāng)人群里的美國人為這些歌曲拍手歡呼時,演員們還準(zhǔn)備演中國戲。這時戴笠突然打斷了聚會,并堅持要說服美國朋友不要相信關(guān)于他的壞話。戴笠通過正式翻譯劉鎮(zhèn)芳語無倫次地說了半天,無非是想表明“他不是希姆萊”,而只是“總司令的戴笠,僅此而已”。Dobbins,China’sMysteryMan;并見《戴笠之死》,第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