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靈魂多像一座維護良好的花園?!?/p>
約翰·格雷譯自魏爾倫
波德萊爾的屠夫在1861年
虧本賣給他四分
一磅牛雜碎。
他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
而且,擦拭著出自他粗手的牛犢血,
唐突地盯著丁尼生所說的
“甜蜜的藍天”。
這是溫暖的一日。
什么樣的云彩
是由甜言蜜語染著熱血形成。
他們傾吐,膽怯地,在嘈雜車廂中,
新配樂的歌曲
摩拉維亞處女在婚禮日歌唱。
詩人是云彩的君王。
而斯溫伯恩在他的北部海岸線
“踐踏,”他竟然寫下,“以非熱帶的腳”,
創(chuàng)作那種令人愉快的挽歌
隨后發(fā)現(xiàn)波德萊爾依舊活著,
后者曾夢也似的倒伏
在一個“奇妙乳房的深溝中”。
無疑詩人是云彩的君王。
他翱翔,像一只檸檬色的風(fēng)箏,
在十九世紀春日下午之上
當圖書館里的馬克思
研究提爾西特紡織工出生率時
那個溫文爾雅的先生巴枯寧,
在手指操伯爵夫人之后回家,
用他麻木的雙手
去制造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