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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抉擇》第5章 勇闖脫衣舞俱樂部(3)

勇敢抉擇 作者:(美)卡莉·菲奧莉娜


最后,我徑直走到戴維的桌前,對他說:“你也明白,我不想讓你們感到太尷尬,但無論如何,我還是應該和客戶一起吃午飯。我會直接去俱樂部找你們的。”當這一幕上演的時候,辦公室里鴉雀無聲,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第二天終于來了,我害怕得要死。那天早上,我認真地挑選服裝,穿上自己最保守的套裝,提著一個公文包,就好像光看外表就知道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好女人”似的?!拔铱墒莻€職業(yè)女性呀!”我輕聲地對自己說道。坐進出租車后,我把地址告訴司機,感覺自己像個傻子。司機聽后,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盯著我說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是那家俱樂部新來的舞娘嗎?”出師不利!

到了俱樂部,我長吁一口氣,正了正我的蝴蝶領結(《女性制勝衣裝》是當時女性的必讀書,書中推薦在穿襯衫的時候,都要配上一個有松垮感覺的蝴蝶領結),走進了俱樂部的大門。里面燈光昏暗,十分喧鬧,進門后右手邊有一個長長的吧臺,左手邊是一個大舞臺,舞臺上正在演出,十多個脫衣舞娘正在表演。我的同事們正坐在離大門最遠的房間一側,我必須穿過整個舞臺才能走到他們桌前。我夾緊公文包走了過去,我這副形象與周圍場景看起來極不協(xié)調(diào),簡直像一個傻瓜。

我故作平靜,想讓大家從我的談吐中聽出我對印第安人事務管理局很了解,也拼命想忽略周圍發(fā)生的一切。戴維興致很高,沒什么心情談工作,他啜飲著一杯金湯尼雞尾酒,不停地招呼脫衣舞娘來我們飯桌上表演。其他男人或是發(fā)笑,或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都沒有喊停。每一個女孩子過來看到我都說:“對不起,先生們,在這位女士離開之前我們是不會跳舞的?!彼齻兒芡槲业奶幘常@讓我?guī)缀趼錅I。

過了幾個小時,我把自己要說的話說清楚就先走了。雖然我沒有看見他們的表情,但我想他們一定在我走后長吁了一口氣。第二天在辦公室里,力量的天平明顯發(fā)生了變化。我已經(jīng)用行動告訴了戴維和史蒂夫,我毫不畏懼,即便我心中有些許不安。我向他們證明了自己不僅是一個“管理生”,而且很重視自己的工作,并且會盡全力做好,即便要在窘迫的環(huán)境下開展工作。戴維想要讓我出丑,結果自己出了丑,所以他很尷尬。之后,比爾決定提攜我,幫我取得事業(yè)上的發(fā)展。我們無法選擇自己將要跨越的障礙,但是可以選擇跨越這些障礙的方式。

我們再也沒有談起“董事會議室”里發(fā)生的事情,而我和戴維也成了密切合作的搭檔。比爾告訴我,戴維如果喝多了,頭腦就會不清醒。不過,戴維認識很多客戶,而且客戶都喜歡他,認可他多年來的工作成績。因此,戴維會經(jīng)常安排與客戶會面,接著我就去和客戶接洽。我們有很多事情要做,包括給全美各地的印第安人居住地提供通信系統(tǒng),還要給印第安人事務管理局提供數(shù)據(jù)庫和網(wǎng)絡服務。通常戴維會坐在那里,像個為女兒而感到自豪的父親,放手讓我和所有的客戶打交道。我相信他的判斷,比如要和誰見面、到哪里和他們見面等。我去了全美各地的印第安人居住地,和相關部落理事會進行交談。最后我發(fā)現(xiàn),印第安人事務管理局是一個很好的客戶,和他們合作也是一段很好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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