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必要,蘇小姐請自便?!彼淅淞滔略?,又斟了杯酒,行至窗邊,不再看我。
我笑著慢慢踱上二樓,打開那扇我唯一能夠打開的門。
關(guān)上門,無力地滑坐在地面。
地上鋪有地毯,并不冷,要冷的也只有心吧。
紀大哥,那個安靜溫暖的你哪里去了,是什么改變了你?而我又該怎么辦?你買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你不許我開燈,在黑暗里吻我,是因為,你并不想看到我,你厭惡這樣一個女人,覺得她臟,可你為什么還要買這樣一個女人?
蜷成一團,我凝視著天花板微微失神。
良久,當紀敘梵沉穩(wěn)的腳步聲一下一下傳來的時候,我把耳朵貼到了門上,凝神去聽他所有的聲息。
他的房間似乎就在我隔壁。我和他竟然靠得這么近。
那種感覺很奇怪,酸痛中又夾雜了幸福。
我還真是瘋了。
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幾乎是徹夜未眠。事情已遠遠超出我所有想象,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一切。
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合了合眼,很快,又一個激靈坐起來,往床頭鐘表看去。
七點過一刻……他是大老板,應該還沒出門吧。
胡亂扒扒頭發(fā),我奔了出去,走到玄關(guān)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