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感覺,已想不到能用什么詞語來形容,那種感覺,比父親打我的時候,來得強烈太多。
心在糾結著,臉上卻平靜,我看著紀敘梵,輕聲問道:“你花錢買我,就是為了讓人上我?紀總這是玩哪一出,能不能說出來,也可讓我死個明白,我們這些人,也還是有些自尊的?!?/p>
“死個明白?”紀敘梵似略有詫異,隨即冷冷笑了,把玩著手中晶瑩剔透的杯子,道,“自尊?真是骨氣。原來蘇小姐的自尊可以分開來的,此前五百萬換你上我的床,現在清零重來,蘇小姐不妨說說你的自尊這次又值多少?”
我一時語塞,死死地看著鞋尖:“那得看紀總要找多少個男人過來?!?/p>
“這個可說不準。當然,蘇小姐若自認能力了得,多加卻是無妨。”
他重新倒了酒,啜了口,譏笑道。
“如此,勞紀總駕,錢貨兩清,按人頭數算,蘇晨奉陪就是?!?/p>
“如你所愿?!?/p>
他微訝于我的回答,隨之漠然笑開。
“方才你為什么還要吻我?何必自己檢驗,讓你手下的人過來不更好?”
我有些凄涼地問出心中疑問。
他眉峰一皺,顯見不耐,沉聲便道:“我的事倒輪得到蘇小姐來管?蘇小姐,每個人都有自己該守的本分,你的請你恪守。你手上那份合同,想簽的人不少,你最好掂量自己的分量,長個記性。”
我苦笑:“是,是我逾越了。如果紀先生沒有其他吩咐,我便先回自己房間了,或者,紀先生要我今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