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坐二等座?!?/p>
“一等座,‘哭靈’的時(shí)候連眼淚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有錢了?”
“翻譯了一部片子,順手把字幕做了,一共四千?!?/p>
我一算,兩張國大一等票,差不多就是四千了。一場戲都看掉?前幾天吃茶泡飯的是不是她?
“你節(jié)省一點(diǎn)兒吧?!?/p>
“省它干嗎?”她很詫異。
“你留一筆積蓄,就當(dāng)救急用,以后再窘迫也不至于吃茶泡飯。”
“留什么積蓄,我就是積蓄?!彼纱嗟卣f,“我腦子在,手在。”
“總會(huì)有意外?。 ?/p>
“富貴在天,”她說,“死生有命—你煩不煩?”
那年是2008 年,我和陳白露剛好二十歲。
讓我理一理思路,在陳白露和陳言相遇之前,還有什么是我沒有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