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就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沒想到真會這樣,更沒想到會這么快。
這一夜,他沒有再說什么。第二天早上,兩人默默地起床,吃早飯的時候他也是一聲不吭,然后也是一聲不吭地趕去報社上班。10點鐘不到他就返回家中,他沒有摁門鈴,跟昨天一樣,他掏出鑰匙輕輕將門打開,只是并不再抱著想發(fā)現什么的目的。
回來啦。她在陽臺晾衣服,見他進了屋便停下,看著他。
你過來。
她遲疑了片刻,但還是走到他面前。
把衣服脫掉。
干嗎?
脫了。
你怎么啦?你沒事吧?她很緊張。
我要讓你看看究竟是我行還是他邵京燁行,脫呀,他兩眼瞪著她,不脫?那也好,我先把精力留著去收拾他,回頭再收拾你。說完他便朝門外走去。他抬起腳對著隔壁那扇門使勁踹了兩下,緊接著又是兩下,只是門內一點反應也沒。他又改用拳頭捶,依然沒有反應。他想他肯定是怕了,就捶得更響。
他不在,他出去了。
他想或許真是出去了,就又回到屋內。
我真弄不懂你到底迷他什么。迷他有錢?他在北京上海有好幾處房產?還是迷他那所謂的口才?他那將什么都要往文化上套的北方佬的臭嘴皮子?
不只是這些……她居然說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