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聲音依然很高，但是語氣明顯軟了下來。他想她本不該軟的！告訴我你跟他做過幾次了？他繼續(xù)用平靜的語調(diào)發(fā)問。

你別瞎猜疑了，快睡覺吧，不早了。

告訴我……

她轉(zhuǎn)過身不再理他。他想他其實已經(jīng)用不著再問了，什么都清楚了，那眼淚便一下流了出來。過了一會兒，她見他不再發(fā)問，竟又轉(zhuǎn)回身，說：你睡著了？他沒吭聲。她緊緊地貼著他，很親密，好像突然間恢復(fù)了性的知覺。

你為什么要跟他做？

我沒跟他做。

我希望你別再瞞我，你瞞不住的。

芮禎不做聲。

你第一次跟他做是什么時候？

芮禎依然緊緊地貼著他。

告訴我，第一次是什么時候？

搬來之后沒幾天……

許見良震驚了：你那么早就跟他做了？！

芮禎又不響。許見良推開她。過了好一會兒，她低聲說：對不起！

我真希望你別承認，真希望你什么都別告訴我。

那你干嗎硬要逼著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