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看上去像個慈祥的白度母，怎么會有一副惡魔般殘忍的心腸。我不干了，今天就走！”

德吉蒙了：“你走可以，但你要告訴我為什么？”

扎西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殺那些知情的奴仆？”

德吉疑惑了：“你是說商隊的伙計？他們不是去了門隅嗎？”

扎西見她不承認，沖門口喊了一聲：“你進來！”

剛珠哆哆嗦嗦地從外面進來，德吉看見破衣爛裳、裹著一張爛羊皮的剛珠，愣住了：“剛珠，你怎么搞成這副模樣？”

剛珠瞄了旺秋一眼，害怕，不敢說。

扎西著急，催促他：“你說?。　?/p>

剛珠吞吞吐吐地說：“大家都死了，我逃出來了……”

德吉看著旺秋的臉色，已經(jīng)明白了大概，她為剛珠解圍：“我知道了。既然你活著回來了，就既往不咎。旺秋，你帶剛珠先去吃飯，再給他換上干凈衣服?！?/p>

旺秋揪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他應(yīng)承著：“啦嗦。剛珠，走！”

剛珠不斷地回頭看扎西，跟著旺秋走了。旺秋帶著剛珠來到了灶房，他讓女仆煮些肉粥，再多加點兒碎肉和葡萄干。剛珠一聽肉粥更害怕了，躲在邊上，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