銚煎黃蕊色,碗轉(zhuǎn)曲塵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對朝霞。
洗盡古今人不倦,將至醉后豈堪夸。
將筆擲于桌上,上官驚鴻站起身,讓出位置給眾人觀賞。幾乎在她寫完的同時(shí),驚贊聲此起彼伏,“一字至七字茶詩,如此暢意,如此逼真,如此雅致,如此貼合實(shí)際!郡主,您驚才絕艷,無人可比!”
“哇,居然是寶塔詩!自古寶塔詩創(chuàng)作極難,能將寶塔詩寫得這般妙哉,郡主簡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原以為驤王侍妾一詩已經(jīng)夠好了,跟您所作的詩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稍有眼睛、有才學(xué)的人都知道,已經(jīng)不用評了,若勝出的不是郡主,簡直沒天理……”
“是啊是啊……”
在場所有的男人都被上官驚鴻折服了。
蘇盈月一臉慘白,“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明明……明明……”是傻子啊!
祁煜僵硬的冰塊臉氣到發(fā)黑,眼神似在責(zé)怪蘇盈月不自量力,在瞥向上官驚鴻波瀾不興的絕美面龐時(shí),冰冷的眸中蓄滿復(fù)雜。
燕玄羽咧嘴一笑,笑容溫和,露出一口整潔的白牙,“本皇子就說,我的鴻兒專門做不可能的事。”
我的?上官驚鴻不悅地瞥了燕玄羽一眼,眼神冷然如冰,拒人于萬里之外的寒漠。
“鴻兒,你美麗的大眼睛似乎在警告我,再亂說就要撕爛我的嘴?”燕玄羽毫不在意。
上官驚鴻冷笑,“既然知道,就管好你的嘴巴?!?/p>
燕玄羽笑得更溫文爾雅,“能讓鴻兒動(dòng)氣,是本皇子的榮幸。為了我們的將來,我沒辦法乖乖站著不動(dòng)讓你撕,卻又不愿逆鴻兒的意,要不,你追我跑?咱們來個(gè)郎情妾意如何?”
祁煜聽得俊臉冰寒。
上官驚鴻眼神充滿不屑,“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