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的曾經(jīng)跟于樂保持了兩年的性關(guān)系,那也是于樂眾多女朋友中間唯一的有夫之婦。她一度對于樂很著迷,幾次試探性地跟于樂討論過跟老公離婚的問題,把于樂嚇得要命,馬上跟洪均討論應(yīng)該怎么脫身。那個女的是個醋壇子,對于樂看得很緊,即使沒有名分也恨不得把于樂整個兒霸占了。她跟于樂說她已經(jīng)跟老公分床睡覺了,說老公一碰她,她渾身就起雞皮疙瘩。但不跟老公同床總得找理由,虧她想得出,居然偷偷地找自己一個得了慢性腎炎的朋友幫忙,在一次做檢查的時候使用了她的名字,并買了一大堆治療腎病的藥回家,以此證明自己必須節(jié)制性生活,最好不過性生活,否則有生命危險。
當那女的把這一切講給于樂聽的時候,于樂的心情有點復雜。首先,他有點將信將疑,他覺得做老公的對老婆的迷戀一定是形式多于內(nèi)容的,也就是說,不過是做做樣子。跟老婆過性生活俗稱家庭作業(yè),男人要減負首先想減的就是這一部分,哪里用得著做老婆的那么機關(guān)算盡?其次,那女的肯為他這樣,他心里頭其實蠻受用,卻又覺得她做的有點過了。女的為你付出越多到頭來一定索取越多,他可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他要的是來去自由,并不希望跟某個女人發(fā)生那么多的磕磕絆絆。
那女的說自己愛于樂愛得沒有了辦法,如果于樂敢在外面找別的女人,她會從源頭上“根治”腐敗,就是把于樂的作案工具給沒收了。
于樂馬上以職業(yè)的敏感告誡她不要亂來,如果進行暴力犯罪判了刑,大家還不是一樣得分開?那女的說,和尚打死道士的老婆,要沒有大家都沒有。于樂跟她開玩笑說,你適用法律不當,應(yīng)該是道士娶妻和尚偷人,要有大家有,要搞大家一齊搞。那女的對一點正經(jīng)沒有的于樂其實沒有什么辦法,只好退而求其次,說你要找別的女人也可以,起碼得找一個比我強的。于樂說你不是說你膽小,連殺雞都不敢嗎?那女的說,為了愛情我什么都做得出來。
那女的長得很像當?shù)匦l(wèi)視的一個著名主持人,是于樂女朋友中間長得最漂亮的,他當初就是因為她長得好才違反不找有夫之婦的基本原則的,沒想到真被她黏上了。那女的倒是給于樂開了條口子,可要在漂亮程度上超過她確實有點困難。于樂知道惹不起,只好躲,不顯山不露水地減少了與她約會的頻率,但每個月也還得聯(lián)系一兩次。她也是個喜歡逛街的女人,要是真碰見于樂跟姐姐在一起,即使不發(fā)生故意傷害的暴力事件,起碼會嘲笑于樂的品位,那可就太沒有面子了。
于樂一旦有了這種擔心,等到姐姐再邀他上街時,便乖乖地掏腰包,一千兩千地拿給姐姐,要她找她的姐妹們一起去,自己實在是忙得腳抽筋。姐姐也不是一個過分的人,拿了錢也就不再糾纏于樂,而且她給自己買衣服的時候總是不忘記給妹妹也買上一兩套,這樣,兩個人還可以輪換著穿。一兩千塊錢可以管上個把月,相當于換算成于樂嫖娼的成本價格,在這個把月里,姐姐很自覺地再也不提要于樂陪著上街的事,給他打電話只說她想他了。于樂知道她想他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向他提供性服務(wù)還是他在為她打床上工。
(二)
于樂很快就開發(fā)了姐姐的實用功能。
姐姐在KTV上班,有訂包廂的任務(wù)。姐姐知道于樂經(jīng)常要應(yīng)酬,就讓于樂唱歌的時候去她那兒,搞得于樂很快跟那里的媽咪老板都熟了。當然,他用的是假身份證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