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休息沒錯,”安德魯回答,“我只是要去拿我的薪水?!?/p>
“還有看你的女朋友?!蔽覌寢屛⑿?。
“沒有什么女朋友?!卑驳卖敯櫰鹈碱^,“走吧,東尼?!彼鹕恚┥贤馓?,“我們出門吧?!?/p>
我媽媽幫我穿好外套,把羊毛帽戴在我頭上?!拔业男W(xué)者,”她微笑,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愿神保佑你?!?/p>
“謝謝?!蔽艺f,“再見,烏蒂瑪?!蔽易叩剿媲?,握住她的手。
“小心風(fēng)里的惡魔?!彼驼Z,然后彎下身親吻我的臉頰?!昂谩!蔽一卮?。我把手放到胸前,披著她的肩衣的地方。她點(diǎn)點(diǎn)頭。
“走吧!”安德魯在門邊喊。我追上去,跟著他走在山羊小徑上,努力踏在他在雪堆中踩出的腳印上。清晨的陽光照耀下來,周圍一切都好明亮??吹竭@么多白色讓我眼睛刺痛。“或許暴風(fēng)雪很快就會散了……”安德魯在我前頭噴著氣。西邊的云還是很黑,但是我沒有說什么。我們穿過厚厚的積雪,走得很慢,等我們走到橋邊時(shí),腳都已經(jīng)濕了,但是并不冷。
“小子在那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子靜靜站著。他跟森謬看到了我們,正等著我們。
“賽跑!”我們走上前時(shí),小子喊道。
“今天不行,”安德魯回答,“你很可能會在冰上摔斷脖子?!彼c(diǎn)點(diǎn)頭,于是我們看到橋上被冰覆蓋的人行道。車子把冰水濺到人行道上,一夜之間這些水都結(jié)成了堅(jiān)硬的冰。我們得小心找路走,才能過橋。但是小子還是不相信我們。他就在我們前頭倒退著走,以便隨時(shí)都能看到我們。
“你聽說昨晚打架的事了嗎?”森謬問。他靜靜走在我們旁邊。我們的呼吸在清爽冰冷的空氣中形成煙柱。下面的河里,水、草叢、樹木,所有東西都被冰覆蓋。從東邊升起的太陽照得所有東西閃閃發(fā)亮,創(chuàng)造出一片結(jié)冰的仙境。
“沒有,”安德魯說,“誰打架?”
“德納瑞爾跟納西索。”
我仔細(xì)聽著。我還記得德納瑞爾的威脅。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