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知道了?!丙溩硬幌攵嗾f,走得更快了。
槍聲四處蔓延,幾乎要把整個小街鎮(zhèn)都掀個底朝天,到處都是慌亂跑動,手持手槍的便衣和在后面慌里慌張拿槍亂射的皇協(xié)軍,還有十分囂張跋扈,冷靜沉著的日本軍,槍聲混亂。
“我現(xiàn)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怎么把苗丫給弄出來,出來晚了,苗丫估計都有幾個孩子了?!倍昂茈[晦地說著自己的猜測。
“嗯!”麥子的話變得奇少,比以往沉默的那個麥子的話顯得更少。
“你倒是放個屁?。 倍敖裉斐鰩煵焕?,這件事又賴自己,雖然麥子不說,但是內(nèi)心的愧疚和壓力十分的大。
“你們回來了,”秀玲雙眼定定地看著二蛋,然后,又看了看麥子,倆人臉上都是傷,一看就是被拳頭打得。
“嗯,看什么看,沒見過人走路栽跟頭嗎?”二蛋被秀玲看得不好意思,就開始胡亂得發(fā)彪。
秀玲這下子反而不好問了,就不說什么,反而看著麥子。
“嗯,回來了,外面太亂了,我們?nèi)サ臅r候,二蛋正在給人幫忙,掙了點錢回來,都給我了?!丙溩犹鎺讉€人圓謊?!岸矣袀€大戶人家,因為近來太亂的緣故,自己雇傭的傭人都回鄉(xiāng)下了,現(xiàn)在找不到合適的傭人,看苗丫張的富態(tài)干凈,就把苗丫留下了?!丙溩哟鸱撬鶈枴?/p>
“那真是太好了?!?/p>
“好個屁!”二蛋在邊上小聲地嘟囔著,想不到被秀玲聽到了,追問二蛋:“你說啥?”
“我說干得好了一起去!”二蛋懶洋洋無精打采地看著秀玲,沒好氣地說:“正煩著呢,你就別添亂了吧。”
“別理他,他就是一條瘋狗,心情不好了,逮誰咬誰。”
“你說誰是瘋狗?”二蛋說完這句話,自己都感覺自己像是一條瘋狗。
“來,秀玲,我給你戴上,這是我從外面買回來的銀耳墜,等我有錢了,一定會給你買金銀首飾,給你買……”
二蛋本來正在郁悶,看到眼前的一幕,忽然變得更加的郁悶,看麥子究竟唱的是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