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任何跟她一般年紀的女孩，”哈勒姆說，心里還在想著這個問題，“沒有什么是對她不利的?！?/p>

“所以你不會靠眼睛的顏色來判斷人?！绷_伯特隨口說道，腦子里還在想著那個女孩。

“哦！我當然會！”哈勒姆驚訝地說，“相信我，據(jù)我所知，一種特別的嬰兒藍能說明某人有罪，哪怕他沒有開口說話。有那種顏色的眼睛的人，個個都是能言善辯的說謊者。”他停下來吸了口煙，“仔細想來，殺人犯也是這樣--雖然我見過的殺人犯不多?！?/p>

“你提醒了我，”羅伯特說，“以后要和有嬰兒藍眼睛的人保持距離?！?/p>

哈勒姆咧嘴笑了?！爸灰阈⌒目春缅X包就不會有事。所有嬰兒藍眼睛的說謊者只對錢有興趣。他們只有在圓不了謊時才會動手殺人。真正的殺人犯的標記不是眼睛的顏色，而是眼睛在臉上的位置?！?/p>

“位置？”

“是的，他們眼睛的位置與眾不同。我是說，那兩只眼睛，看起來似乎應(yīng)該長在另一張臉上?！?/p>

“我想你剛才說過，你見到的殺人犯并不多?！?/p>

“是不多，但我仔細研究了所有案子的檔案和照片。我很奇怪為什么專談謀殺的書沒有一本提到過這一點，這太常見了，我是說那種不相稱的位置?！?/p>

“所以，這完全是你的理論?！?/p>

“是的，是我自己觀察的結(jié)果。你有時間應(yīng)該試試，很有意思。我現(xiàn)在有地方去實施這項觀察了?！?/p>

“你是說在大街上？”

“不是，還沒那么糟糕。是在每一樁新發(fā)生的謀殺案中。只要照片一到，我就對自己說：‘看！我之前是怎么說的？’”

“如果照片上那個人眼睛的位置很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