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還讓屈萊佛特進一步大膽猜想,“我們每個人的體內都有一個小雨人嗎?”
在“雨人”的案例中,據我觀察,和集中與重復強迫性特征相關聯的特殊大腦回路與家庭、看護人和老師的鼓勵與抑制之間有著某種神奇的聯系。我們每個人的體內都可能住著一個小雨人嗎?我認為這是可能的。
其他一些研究人員也深表同意。2003年,悉尼大學的艾倫·W·施奈德和他的同事采用磁脈沖的方法將一個健康人的左額顳葉垂體暫時抑制,結果此人瞬間表現出一定的博學傾向——例如,他在繪畫時能表現出更多細節(jié),能更準確地進行校對。屏蔽掉大腦的某些區(qū)域并不能瞬間將人轉變?yōu)樗囆g家或杰出的思想家,但是卻能改變思考和觀察的方式,將注意力從主旨和大意轉到細節(jié)上來。施奈德及其同事還能用其他方式達到同樣的效果。他們寫道:“除了對大腦進行抑制和磁刺激之外,還可以通過改變懷孕狀態(tài)或者腦電圖輔助反饋的方式獲得類似于博學的技能?!?奧利弗·薩克斯為前一個觀點提供了支持。在使用安非他命的時候,他繪制出了如照相機拍照般精準的圖畫。早期(類似于博學的)洞穴繪畫的形成,歸因于知覺狀態(tài)下的肌肉。
如果大腦被喚醒,即使普通人也能做出非常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