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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我們輕輕長大的聲音 四(3)

夏天,我們輕輕長大的聲音 作者:油菜花兒


那吹彈即破的皮膚,平淡如水的面容宛如嬰孩一般。生活在一群腐女和色女之間,江悅的思想能純潔的哪兒去?這年頭,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瞧她腰間的那雙爪子放的多理所當(dāng)然啊!而且,一個(gè)男人睡的這么沉,一定是做過什么筋疲力盡的事兒。

她偷偷掀開被子。

嗷!她身上的衣服是竟然是齊魯?shù)摹R魯卻赤裸著上身!

她渾身又酸又疼,跟化身過鐵軌被碾壓過似的。小言上一般這樣說那就意味著她的初夜……沒了!雖然沒看到那抹落紅,但人蘇煙說過:不出血不代表不是處兒。

她一定就是蘇煙口中的例外了!

尼加拉瓜瀑布淚。昨晚她都做了什么?。克[約記得她喝了三杯可樂,然后莫名地醉了,再然后她好像見到了杜澤文,她還上桿子親了人家。

難道那人是齊魯?要真是齊魯那可真真死定了,齊魯這人的脾氣別人不知道,她摸的比誰都清!但凡有美女投懷送抱,他必定提槍就上。更何況他對她的心意人盡皆知,巴不得把她變成他的人呢,更不可原諒的是她自個(gè)兒上桿子要獻(xiàn)身的!

這事兒能怨得了人齊魯嗎?免費(fèi)的,擱誰誰不上啊。

她泫然欲泣,悲傷至極。一張臉囧的跟豬肝似的。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個(gè)兒給交代了呢?她為杜澤文守的初夜啊,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正糾結(jié)著,身邊那人緩緩睜開了眼,疲憊地笑了笑:“老婆,早安!”

江悅正在氣頭上,她一抬腳,齊魯咕嚕嚕滾下床。他撓頭,滿臉的疑惑:“老婆,你做什么???”

江悅憤恨地扯著自己身上的皮爾卡丹控訴道:“我做什么,你瞅瞅你昨晚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齊魯愣住了,昨晚沒細(xì)看,她要不扯出來盤問他,他還不知道她身上穿的是件男人的衣服呢。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喝醉后的她竟然跟一個(gè)男人偶遇了,更離譜的是她還穿了人家的貼身衣物!更讓他搓火兒的是,江悅的衣衫凌亂。

他們做過什么?

江悅跳下床,猛搖他:“說,做了什么?你對我做了什么?”吼完,自己倒驀然鎮(zhèn)住。她復(fù)又拽出身上的衣服嗅了嗅。衣服上有股男性特有的清新氣息。這味道,不是齊魯?shù)?。仔?xì)端看,恍然大悟:“皮爾卡丹?齊魯我記得你衣服是阿瑪尼的?”她記得尤為清楚,昨晚王姿揪著他衣衫威逼他交出宋明的時(shí)候,他喊的自己衣服是阿瑪尼。

這衣服難不成是柴亦可她哥的?醉酒之前的事,她略有記憶。她記得她跟他要了杯茶,迷迷糊糊間好像還上桿子吻了人家,但吻的是齊魯還是他,江悅早已辨不出。

齊魯這才注意到有個(gè)男人給她換了衣服。他暗暗攥拳,卻悄悄斂去眸底的憤怒,蘊(yùn)了笑:“衣服是我借的朋友的,我的早被你吐花了!現(xiàn)在還在洗衣機(jī)里呢。”

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江悅瞬間萎縮了,她呆坐在床沿哀悼她逝去的貞操。沒想到?jīng)]給成杜澤文,倒便宜給了齊魯這混蛋了!半晌后,她不忘問他:“昨晚,是你照顧我的?”

齊魯悄悄坐在床沿,也不解釋。一張臉笑的跟朵花兒似的:“老婆,既然都這樣了,干脆我們結(jié)婚吧?!?/p>

江悅一枕頭甩了過去:“去死啊你!”

齊魯?shù)男念D時(shí)涼了半截。憑白背了一黑鍋不說,現(xiàn)如今還害的他在江悅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本來她對他的印象就不好,這下更是將自己推進(jìn)了萬丈深淵!瞧人家,多直白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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