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不久，據(jù)說，費公被馬國一位傾城傾國的美女給迷住了。她是如此漂亮，在當(dāng)?shù)乇环Q為“大炮女子”（“Cannon maiden”）。她拒絕了很多貴族子弟的追求，而有人聽到費公大喊：“沒有不能攻陷的大炮?！苯Y(jié)果，她嫁給了費公，這段婚姻被稱為“費公的大炮”，這可能就是蘇國能夠一直延續(xù)到秦朝統(tǒng)一前夕才滅亡的原因。全中國人都相信，費公早在槍炮火器發(fā)明的一千五百年前，就已經(jīng)預(yù)知這些了。

公元前四世紀(jì)，政局動蕩，蘇國的王室沒落了，費公先是成為了攝政王，后來成為國君。他擊敗了所有的挑戰(zhàn)者并長期執(zhí)政。在位如此之久，被公認(rèn)為創(chuàng)造了后來在世界各地的封建制度中廣泛流行的終身制①。

我們最終能夠理解司馬遷迄今為止讓人難以捉摸的那句評論了。司馬遷說：“費公之鐵飯碗，是也?！碑?dāng)然，從來沒有考古證據(jù)證實“費公的鐵飯碗”真的存在，學(xué)者們相信這種說法是漢初的杜撰。我在此把最新的發(fā)現(xiàn)通過航空包裹寄給你，這一發(fā)現(xiàn)是司馬遷所做評點的第一份鐵證。我希望你們這些哈佛的專家能夠比我們幸運，有辦法將它們鑒定為真。

祝您生日快樂，身體健康！

老朋友

吳（無）其人

考古研究所可疑古物系

北京

1987年②

①“終身制”在原文中的措辭為tenure system，這和“終身教職制度”是同一個詞?！g者注

②費正清非常重視通過一起用餐來增強中心的大家庭氣氛。很多中心的學(xué)者回憶起午餐會都滿懷喜悅之情。這個傳統(tǒng)一直延續(xù)到2002年從柯立芝樓遷出之際。2002年至2005年，在馬薩諸塞大道625號時這個傳統(tǒng)也在一定程度得以恢復(fù)。費正清在自傳（Chinabound）第357頁提到了當(dāng)時的會餐區(qū)。很多人都會回憶起令人印象深刻的布萊克夫人，其中包括曾在1970年至1978年為傅高義工作的羅叟（Anna Laura Rosow）。羅叟為我清楚地講述了當(dāng)年中心勤勤懇懇、和衷共濟的氣氛，參見2005年3月4日與羅叟的訪談。有關(guān)“蔣介費”（Chiang K'ai-Fairbank）的笑談，參見哈佛檔案館費正清檔案中1962年10月2日《給東亞研究中心執(zhí)委會的備忘錄》（Memorandum To: Executive Committee of East Asian Research Center）。伊文思在他所寫的費正清傳記中記錄了很多費正清自嘲的笑話，在第313頁至314頁就有一例。關(guān)于五個約翰弄丟了中國的笑談則是2005年4月11日馬若德告訴我的。湯姆森寫的“信”在費正清東亞研究中心檔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