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海濤在酒店開了個標準間,罵罵咧咧的將蕊潔背上樓。進到房間后,他一邊給蕊潔脫著外套一邊罵道:“你這女人實在可惡,出門不帶手機也就算了,錢包里居然還沒幾張現(xiàn)鈔,碰上你我真是倒了血霉!”
“唔……你絮絮叨叨……啰嗦什……么……”
蕊潔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噥著,可能是酒的后勁上來了胃里難受,她突然用力蹬了下右腳。這一蹬不要緊,卻將正彎腰給她脫靴子的海濤踹個人仰馬翻,后腦勺差點磕在電視柜上,氣得他爬起來就想抽她。
可沒等他伸出手蕊潔就露出要吐的跡像,他及時改抽為拽,一把將她拎去了衛(wèi)生間。蕊潔這一下吐得地動山搖,帶著餿味的酒氣熏得海濤胃里風起云涌,他想騰出只手來捏鼻子,誰知左手還沒完全解放出來,蕊潔半邊身子就轟然倒塌,還累得他差點滑倒在地,好在他及時揪住她兩人才幸免遇“難”。
“世上怎么會有你這種麻煩的女人啊?你要是揣個手機聯(lián)系到你家人我也就不用受這份罪了,不會喝酒學人家喝那么多……”
海濤大聲咒罵不休。
待蕊潔吐消停了,他提起她扔到床上就趕緊奔到窗前,推開窗子大口呼吸著清新的空氣。
“冷……好冷……”
海濤回頭瞅眼蕊潔,憤憤地關上窗走回床前欲替她蓋上被子,誰知蕊潔兩手卻突然攀上他脖子,一個猝不及防,他倒在了她身上。
“強子,別離開我,抱緊我……”
“你干什么?撒手,不然我可罵你女流氓了!”海濤聲音透出一絲慌亂。
“強子……這次我再不放你走,讓驕傲滾得……遠遠的,我只要……你,留下,為我……留下……”
她像條無骨蛇般緊緊貼著他,媚眼如絲的在他耳畔斷斷續(xù)續(xù)呢喃著,聲聲喘息如驚濤駭浪一波一波沖擊著海濤大腦,迅速激發(fā)了他體內(nèi)男性荷爾蒙的分泌。他眼底竄起火苗,身下這具成熟胴體散發(fā)出來的體香如潮水一樣將他淹沒。
他不再罵她女流氓,伸手摁熄房里的大燈,摟著子蕊道:“這可是你自己送貨上門,我就當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吧!”
……
壁燈融出一捧溫柔的暖暈,軟軟投影著床上那對糾結(jié)纏繞的欲望男女,喘息和嬌啼襯得滿室風光旖旎無限。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突如其來的來電鈴聲差點將海濤從床上震翻,他火大的從褲兜里掏出手機吼道:“媽,你干嘛啊?早不打晚不打偏偏揀這時候打來!”
“你死哪去了?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幾點!”老太太火氣比他還旺。
“我在老鼠家呢,今晚不回去了?!?/p>
“你怎么不死去老虎家?不回來也不說事先打聲招呼,你就成天這么不務正業(yè)地晃蕩著吧,遲早你非整出壞事兒不可!”
老太太“砰”地掛斷電話,“嘟嘟嘟”的忙音響起。
海濤挺無辜的對著手機嘀咕道:“我不吃了晚飯才離開老虎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