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你的蘇涵呢?他又忙什么呢?好久沒看到他了,他還答應給我介紹小帥哥呢!” 小米粒嚼著牛肉口齒不清地說。
“是呀,你們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咱們之中,就數(shù)你有希望最先嫁掉了!” 瓶子也問。
“對哈,我光忙著失戀也沒關(guān)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他跟你求婚了嗎?你喜歡什么樣的婚禮?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我們替你跟他透露透露。” 毛球一臉壞笑地摻和進來。
“他去新疆監(jiān)督項目了?!?我說,然后低下頭猛吃眼前的那盤拌黃瓜,過多的芥末鉆進鼻腔,弄得我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我說呢,去多久了?什么時候回來?”
“讓他記得帶土特產(chǎn)回來啊!別忘了,我們可是娘家人!他還想不想從我們手底下把你娶走了?”
“你怎么沒跟著一塊兒去呀?反正你到哪兒都是寫,帶著電腦不就行了嗎?還不如跟他一塊去領(lǐng)略一下少數(shù)民族的別樣風光呢!”
“我看還是別讓布布去了,那邊好像有點兒亂,我聽一個客戶說……”
“臭嘴,臭嘴!呸,呸,呸!你想讓咱們布布當寡婦??!”
“我看你的嘴比她還臭!布布,放心啊,別為你們家蘇涵擔心!
那邊沒事,社會主義建設得繁榮昌盛著呢,人民安定團結(jié)著呢———你別忘了讓他幫我看看和田玉??!”
“和田玉早都做成金牌了,輪不到你了!挖地三丈,你要是能挖出一丁點兒碎玉渣子———我就當你的經(jīng)紀人,帶著你四處盜墓去!”
……其實,無論她們再說什么我都聽不到了,可我依舊能和她們對答如流,妙語連珠。我知道,那不過是類似于跳水運動員被訓練出來的肌肉記憶,不需要大腦也能完成。
我和蘇涵分手已經(jīng)七個月零二十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