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下物業(yè)稅的征稅標準,如果一個房子一個價,國家的房產估價師不到3萬人,注冊估價師不到1萬人。這3萬人不吃不喝都估不過來全國的房子。如果一個地區(qū)一個價,三環(huán)和五環(huán)的差距怎么算?按照物業(yè)稅的試行條例,以家庭為單位擁有房產的標準。如果一對夫妻辦理離婚算不算兩個家庭?如果買了兩三套房產已婚的子女和父母同住為了避稅是不是要夫妻離異、父母離婚呢?
對于回遷房和小產權房,有一些回遷房住著不少征地的農民,動輒幾套房子,沒有任何收入和技能,就是靠房租過活,對于他們怎么征稅?在自己宅基地里蓋樓出租,收不收物業(yè)稅?小產權房能收物業(yè)稅嗎,不收不公平,收了就承認了他們的法定權益。
物業(yè)稅從2003年首次明確提出至今未實行是條件的不成熟。還有,即使是真的征收物業(yè)稅,房價也不會暴跌。相反,會在物業(yè)稅開征前再迎來一次房價的暴漲,因為政策可能是第一套免征,從第二套開征,套數越多,征收得就越多。眾所周知,房價的高低是一個買賣雙方利益分割的問題。開始征稅就意味著買方、賣方、官方三家博弈,房地產就像一個蛋糕,先被官方咬一口后,由于地位不同,賣方總會比買方更有辦法不讓自己的蛋糕縮小,最后的結局只能是買方分得的蛋糕減小。如果是不賣只租,物業(yè)稅會轉嫁到租戶身上,同時房租的上漲也會刺激房子的剛性需求。由此可以預見,房價不僅很難降下來,反而會加大上漲的動力。
馬總頓了頓繼續(xù)補充,這并不是他的一家之言,房產大亨任老大也是這樣的觀點。任老大甚至直接炮轟物業(yè)稅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想法,崇洋媚外的表現,是最典型的“剪羊毛”的苛稅,而且目前也不是征收的最佳時機,至少也應等“羊毛養(yǎng)得長一些再剪”。
無論是政府還是媒體推波助瀾,物業(yè)稅的確給無產者帶來了美妙的“大餅”,動搖了炒房者的信心,有的炒房投資者甚至聽見“物業(yè)稅”三個字就聞風而逃。其實,無論是物業(yè)稅征收與不征收,都和炒房無關,即使真征收物業(yè)稅,反而很可能助長炒房之風!
一席話如石破天驚,無產者都盼著物業(yè)稅抑制投機,怎么可能助長炒房之風呢?
看見眾人的目光一起轉向他,馬總的嘴角又一次浮起莫測的微笑,道理很簡單,如果由于70年的土地出讓金被納入物業(yè)稅中,逐年征收,因此炒房者反而能夠以小搏大,用少量的資金炒更多的房,因為房價的絕對值減小。炒房者只是為了低買高賣,而不是長期持有,一般很短時間就出手了。所以,炒房仍舊是投資的主旋律。下面——
馬總的笑容一點點擴大,巧妙地吊起所有人的胃口。拿出了一大疊房產資料,開始推銷他們公司今年新推出的精致保值戶型。現場就人頭涌動,爭相搶購。在一旁的導播表情很滿意,看來這期訪談是一個“雙贏”的結局,既給了投資者耳目一新的投資方向,又擴大了房地產商的營銷影響。
房蟲成長秘籍
關于投資,趨利避害是正確的。不過不能有一點空穴來風就不攻自破敗下陣來。即使是真的不利因素,也要以積極的心態(tài)去面對,有時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在20世紀70年代中期,我國香港地區(qū)受到內地的影響發(fā)生動亂,有錢人都以低價把房產和土地拋售。這時候有人敢冒破產的風險收購房產和土地,后來他們都成了超級富豪。其中的一個就是周大福掌舵人——鄭曉彤。常常在危機中大膽投資,被同行稱作“鯊膽彤”。
鄭曉彤的成功絕非偶然和運氣。其實上帝是公平的,在某一程度上來講,風險是一種機會,機會也是另一種風險。關鍵是你如何把握和識別,要有一雙發(fā)現的眼睛,有一種創(chuàng)新的意識和獨到的見解,在風險中抓住機會,就能獲得別人想要卻無法得到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