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兒玄,因為丹尼并未仔細考慮過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他必須盡快想出來。他是這樣評論這經(jīng)歷的:
現(xiàn)在,我不知道你是否創(chuàng)辦了一個教派,但是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決定下來,你到底是要利用權力做好事還是做壞事。你應該已經(jīng)意識到,我決定用它來做好事。而事實證明,這是奏效的。2
現(xiàn)在,丹尼決定讓這個集體做好事,接著,他們就為陌生人購買茶和啤酒,供應餅干,沉甸甸的購物袋也來回搬運。活動范圍橫跨整個國家。
于是,“加入我(Join-me)”就此誕生了。同時,這個組織還組建了羯磨(Karma)團隊,致力于茶、餅干和任何善意的行為(randomactsofkindness,RAoK)。丹尼一次又一次地被這個創(chuàng)意的力量所震撼——一封簡單的電子郵件使得數(shù)百名參與者出現(xiàn)在倫敦的牛津街頭,參加“末日亂象(Karmageddon)”(該集體召開的會議,與會人員包括全國各地的人們,而且(此類事情似乎都必不可少的元素)還有一位活潑快樂的荷蘭人。)比利時人為此神魂顛倒——領導者出現(xiàn)在了黃金時段的電視節(jié)目上——挪威人,澳大利亞人,甚至是美國人都感到了茶與善意的力量;每天,www.join-me.co.uk上都有新成員加入,他們受到了老成員的熱烈歡迎。你也可以試試,看看自己會受到怎樣的待遇。
我們想在一起
這個現(xiàn)象中令人好奇的不是丹尼叔祖父的故事,也不是他跌跌撞撞地走上了領導者的位置,盡管他覺得自己非常不適合擔任此職。都不對,令人稱奇的是,所有這些人都很樂于加入他的團隊。現(xiàn)在,仍然有很多人想加入進來,走進這個小團體。
還有一個情況同樣奇怪而溫暖人心,那就是“游擊園藝(guerillagardening)”行動。最初,這是一種政治運動3的形式,用于對抗那些忽視了紐約市最貧苦地區(qū)的大企業(yè)和州政府(紐約小波多黎各的奇科花園或許是其中最有名的),游擊園藝活動采取了強硬方式(2000年5月1日4,數(shù)千名游擊園藝者聚集在威斯敏斯特的議會廣場上,組織了當年反對全球資本主義的很多抗議活動之一——你或許還記得溫斯頓·丘吉爾雕像上的莫西干人)和柔和很多的、對抗性較弱的方式。
其中一個團體就是英國的Guerillagardening.org——一個松散的集體,與“加入我”一樣具有充滿激情的善意。這愉悅的人群——形形色色,各種體型,各個年齡——在英國周圍辨識出廢棄的網(wǎng)址,在某個沉寂的夜晚向他們傳遞了一個信息,要求他們清理、挖掘和替換掉英國城市中所有“了無生機”的地區(qū)。從建筑工地到中央車站,從廢棄的公共花園到荒蕪街道上的種植者,英國游擊園藝的形色各異的人們義務改造了他們身邊的城市。當然,這部分是因為他們熱愛園藝,部分是因為他們熱愛挑戰(zhàn)(這感覺起來有英雄主義的色彩)。但是,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其他人也能享受他們的成果。一起做這樣的事情,讓人感覺良好。聚集在一起做某件事情的感覺真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