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廳沒有一張現(xiàn)成的平面圖,我們必須從繪制圖紙開始。我們甚至連一張電器線路圖也沒有,老電梯的安全問題仍然堪憂。整個音樂廳存在火災隱患,卻沒有足夠的緊急出口。方方面面都需要進行重新設計,我們花了18個月全面了解了需要改造的部分,經(jīng)過核算,重建工程共需要6 000萬美元。在這之前卡內基音樂廳從未籌集過如此大額的資金,每年籌資額也不超過100萬美元,但我們還是決定試一試。我們把調查結果交給了董事會,身為主席,我引導大家作出了決定——爭取籌得6 000萬美元,對音樂廳進行修復和重建。
漸漸地,我在工作、生活和對社會及文化的關注中找到了平衡。我重新找回了夢想——在紐約富人階層中成立自己的小型企業(yè)融資公司,我預想公司頂樓有一間音樂室,在那里我可以拉拉大提琴。我的重要客戶不會超過10個,我會成為他們值得信賴的顧問和朋友。有了這樣的客戶基礎之后,我想自己再也不必出去招攬業(yè)務,再也不用傲慢地或可能不太得體地聲稱自己能夠提供比摩根士丹利、美林證券或雷曼兄弟更高品質的服務,因為我會親自與我的團隊伙伴協(xié)力工作。我的公司會將我的優(yōu)勢發(fā)揮出來,會處理戰(zhàn)略性策略問題,會為資金結構、并購以及處理最高水平的人權和繼承問題提供建議。我會騰出1/3的時間用在工作之外的其他活動上,因為之前工作已經(jīng)占據(jù)我生活的大部分時間。但是首先,我希望我的公司不要存在投資銀行董事會的那種辦公室政治。我用自己的名字承擔風險,我是自己的老板。如果取得了成功,成功就是屬于我的,失敗也是一樣。在許多方面,這都是一個烏托邦式的夢,但是現(xiàn)在我有自信和資源努力將這個簡單的愿景變?yōu)楝F(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