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蔣介石交代完，兩個人退出來，毛人鳳禁不住請教戴笠：“雨農(nóng)兄，校長這是怎么了，怎么就隨便聊了一些過去說過的話？”

戴笠一瞪眼：“你怎么知道這就是過去說的話？”

毛人鳳說：“在大會上就說過了啊。”

戴笠笑著說：“我告訴你，校長要向我們下達(dá)什么命令，根本不直接說，只說個大概，讓你去猜，去琢磨，這樣既可以考一下下邊人的能力，也能查看他們是否忠心?！?/p>

毛人鳳這才恍然大悟，但是對于那句話還是不得要領(lǐng)，只能一邊走一邊想。半夜的時候，想得睡不著了，就想起了他的相好向影心。

其實(shí)在這次毛人鳳來見蔣介石之前，他本來是要和向影心訂婚的。事情是這樣的，向影心早就深知戴笠雖然好色，但對待女人就像衣服一樣，乏味了就換一件，不會對誰長停留，所以就瞄上了毛人鳳。

后來也的確如此，戴笠對她越來越冷淡，只交代工作，很少談私情，能躲也就躲了。

躲了幾次，戴笠可能覺得也不是長久之計，于是就搬出了他的死黨--毛人鳳。向影心求之不得，毛人鳳自然也是高興。先不說他跟向影心一起配合偵查西安情報那會兒就暗生情愫，背地里也是來來往往，早就是一對地下鴛鴦。更重要的是，毛人鳳看重的是這門婚事對他的利用價值。毛人鳳表面上唯唯諾諾，實(shí)則野心十足，對待感情對待婚姻也完全秉承著一個宗旨：對自己的地位升遷有利。如果他和向影心結(jié)了婚，一來可以利用向影心這個出色的女特務(wù)為自己謀利，其次，也可以討得戴笠的歡心--收拾了他玩剩下的“殘局”。

于是毛人鳳開口就說：“我和向影心的事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