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木頭腦袋?!彼f。
她開始收拾茶幾,身體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聽著她哼的歌,看著她翹著的屁股,絲滑的睡衣搭在上面。她的身體在半透明的絲綢里面若隱若現(xiàn),我就硬了起來,睡褲里頂起一個小帳篷。
帳篷里面住著一個不爭氣的猴急猴急的家伙,文雯走到左邊,它就偏向左邊;文雯走到右邊,它就偏向右邊;文雯左右扭兩下,它就左右晃兩下,跟指南針?biāo)频摹?/p>
文雯早就注意到了,但她裝作不知道,微笑著一會兒把茶杯放在茶幾上,一會兒又拿起來放到鞋柜上,一會兒又把鑰匙從鞋柜上拿下來放回自己包里。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總會經(jīng)過我,睡衣會在我身上撩一下。她彎下腰拿茶杯的時候,雪白的乳房在領(lǐng)口內(nèi)一晃而過,我就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點(diǎn)的不是大頭,是小頭。小頭一點(diǎn)頭,我們倆就笑,沉浸在深夜迷人的挑逗中。
其實(shí)我心里已經(jīng)打好了主意--我打算在某個時刻,讓這個世界靜止,讓風(fēng)不再吹燈不再晃,水不流淌小火焰不吐小火苗子;讓她在某個姿勢突然完全保持靜止,一動不動,像一只小羊羔一樣靜靜地等待我上去,然后我才開始行動。
我在等這一刻。
文雯呢?我曉得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在越來越迷離的氣氛中感覺到那天我又發(fā)明了新花樣,她嘴角一直掛著甜甜的笑容,她懂得怎么撩撥這氣氛。
“想不想喝杯酒?”她說。
“好啊。”我說。
文雯打開專門放酒的小冰箱。跪下來朝里面找酒的時候,她一只手扶著冰箱,一只手扶著冰箱門,身體向前探,腰往下沉,屁股往上高高翹著。我覺得這個姿勢就是我在等的姿勢。
“小可愛你想喝什么酒?”她回過頭來問。
“別動?!蔽艺f。
“一點(diǎn)都不要動?!蔽乙贿呎酒鹕硪贿呎f。
她笑吟吟地看著我,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像一尊雪白的大理石雕塑,一直到我走到她身后,在她身后貼著她跪下。她臉上俏皮的笑容才一下子收起來,更換成沉醉迷人的癡癡神色。
“一點(diǎn)都不要動?!蔽逸p輕說。
我掀起她的睡裙,推到腰上,一如我所料,她的身體早就準(zhǔn)備好了。
“不要動?!蔽艺f。
“一點(diǎn)都不要動?!蔽艺f。
“你現(xiàn)在就是一尊雕塑?!蔽艺f。
“不許出聲,不許動,不要眨眼睛,不要咬你的嘴唇,不要心跳,不要在冰箱上抓緊你的手指,不要扭頭看我,不要讓我聽到你的呼吸聲。你是一尊雕塑,你無知無識無動于衷。”
我不停地念叨這些話,文雯就一聲不吭,她幾乎完全做到了,只是她的身體隱秘地抽搐著。當(dāng)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她急促的呼吸聲終于大了起來,她壓抑地呻吟著。我的雙手托著她的身體,感受到強(qiáng)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