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七彩的女孩(5)

納斯達克病毒 作者:迷糊湯


“好看嗎?”

“好看?!?

“我說裙子?!?

“都好看。”

“其實我學(xué)的是舞蹈。”

心凌又坐在凳子上,開始說舞蹈,關(guān)于舞蹈,喬博思的舞跳得不錯,國標(biāo)和北京的平四都會,在和梁斯琪的跳舞中,他是把自己交給她,隨著她舞,其實就是把身體放松了,肌肉都提不起力氣,梁斯琪還笑他,說他的舞就是癱軟,想找個女人的懷抱。這樣的懷抱能支撐起他的身體嗎?

心凌說的舞蹈不是專業(yè)的探討,而是一種精神,她總是把任何事情都說成了平淡,說成七色的,說如果有色彩,再平淡的事物都是光亮的。喬博思沒有再說什么,不停地點頭,他從進入社會到今天,腦子里都是奮斗和拼搏,而立之后,他的世界還多了睿智,多了辦公室政治,接著就多了生意場上的政治。他曾經(jīng)給梁斯琪說:“這年頭要講政治,商場要講政治,金融圈更是要講?!绷核圭餍χ鴨枮槭裁矗f:“你看古往今來的大商人,無論是沈漢三還是胡雪巖,哪一個不講政治?還有,政治不僅僅是黨派之間的事情,還有人和人的爭斗,生意場上的博弈,沒有一點政治頭腦注定要失敗?!?

可色彩和政治不搭,平淡只是政治的偽裝,這些喬博思從來不感興趣的話題從心凌的口中說出,他竟然聽進去了。

心凌看著他對舞蹈的興趣不大,開始講陽光,就如孩童似的邊舞邊講,心凌說:“陽光就是舞蹈?!彼终f回了舞蹈,“早晨的陽光在露珠兒上舞,中午的陽光在樹葉上舞,晚上的陽光在山巔上舞。陽光有無數(shù)條腿,也有無數(shù)雙眼睛?!?

喬博思忍不住就去看心凌的眼睛。

她的眼是如此的透澈,這雙透澈的眼眸怎么看都不像“眼睛不好”,也許是她謙虛。喬博思趕緊把慣有的思想藏起來,接著聽心凌的陽光舞蹈。

整個下午,他們都是在聊天,他們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太陽的舞蹈已經(jīng)從樹梢到了山巔,更忘記了他們本來沒有話題的年齡。

走的時候,喬博思還有些意猶未盡,看得出心凌也有同樣的遺憾,可誰都沒有說下次見面的時間,更沒有說那種客套的話,沒有擁抱,沒有握手,到了門口,心凌小聲說:“再見。”

喬博思坐在車?yán)?,眼前還是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他忍不住長嘆一聲,把思路立刻轉(zhuǎn)到梁斯琪說的那個殼上。

買殼上市,這個捷徑差點就忽略了,喬博思一使勁,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把喇叭按得很響。在納斯達克上市,人們看著光鮮,其實遠比蜀道難。喬博思深知這一點,按照目前的狀況計算,金柜網(wǎng)如果想在納斯達克上市至少需要兩年以后,納斯達克條件雖然不高,可也很苛刻,一年的經(jīng)濟活躍期,加上兩年稅前收入在美金七十五萬元,三年的股份制運營,這是喬博思總結(jié)的123,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可如果買殼上市最需要的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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