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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仙姑日日給兒子擦澡沐浴,男人的裸體不是沒見過。
只不過,這成年男子的身體與男娃的貌似忒不同了點……
只脫了件罩衫,我便有些下不了那個手。這男人……瞧著白凈斯文的,觸手之處身體卻硬得像塊鐵。有了這個認(rèn)知,對衣料下那副身體便猶豫了起來--阿彌陀佛!我對自己說救人要緊!
我將那外袍浸得濕淋淋的盡量往男人身上澆,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復(fù)又睜開雙眼。
“……四周一片火海,你這水從哪里來的?”
我瞧他唇焦目赤,神智昏瞀,生生給折磨成根燒火棍子,只又問他如何了。他復(fù)又喃道:
“燒焦了。”
“那便燒著吧?!?/p>
我覺得,這燒焦其實焦得甚好。
本仙姑實在怕他燒醒了,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給我摸了個通透后,要死覓活的模樣。
其實,本仙姑已盡量不摸了。但若說出來,恐怕這人不信,反而襯得本仙姑有些猥瑣。須知這碌碌凡世,不是哪個都能如本仙姑一般,由里到外落落大方的。
趁著他精神好些的時候,我又問他出口的事。溫玉渲說:“這壇子里的妖障極有可能是某個上古陣法,需有天眼的神通,才能勘破。以我的能力,便是未受傷之前,也是束手無策?!?/p>
我自飛升后在天界苦苦修煉這許多年,依然無法開啟天眼?,F(xiàn)下聽到這個詞,如同聽到什么虛幻縹緲之物。
“這么說,我們是沒法出去了?”
溫玉渲苦笑道:“也不是,假如大師兄、二師兄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