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著頭,竟聽話地將劍放在了一旁。
待我摸上男人的臉頰,這位五師兄竟像被燙到一般,火速往后邊一躲,嘶聲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好么,世風(fēng)日下,我竟成了冒犯非禮的那個了,真真應(yīng)了好心遭雷劈那句老話。本仙姑這都?xì)庑α恕?/p>
我細(xì)聲道:“師兄莫要害怕,不摸便不摸?!?/p>
男人愣在那里,也不知是不是燒的,一張臉紅個通透,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
我問:“師兄知道這壇子出口么?”也不知道我那兒子現(xiàn)在如何了?
男人搖頭。
這壇子想必是件久了成妖的古物,內(nèi)有乾坤。但只要入得來,定然也應(yīng)出得去。
四周盡是冰,奇怪的是我并沒有感覺多難受,胸口暖烘烘的一團(tuán)熱氣,也渾不似方才自那男人身上摸到的可怕炙熱……想來仙有仙根,不是這么個道行低淺的妖壇便損傷得了的。
沒多久我便樂觀不起來。
因?yàn)槲肄D(zhuǎn)了個圈,又回到原地。早先還能盤腿打坐的男人,此時已半暈厥倒在地上。
我沾了點(diǎn)水,澆到他臉上,男人一邊呻吟,一邊半睜開了眼。
“感覺如何?”
男人燒得神志不清了,竟主動貼向我的手,“舒服……”
唉,總不好見死不救罷。
本仙姑嘆氣,動手扒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