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你指的是你的顧客和誰?等一等,被害人彼此認識?”
“沒錯?!?/p>
“他們這些人做過什么?一起屠殺過某個越南村莊,然后有幸存者想報仇?”
“他們是一個團體的成員?!?/p>
“一個團體?什么樣的團體?”
“類似兄弟會之類,”我說,“他們偶爾會聚在一起吃晚餐,交流意見?!?/p>
“我敢說我的情報比你的情報豐富。我看看,一個農(nóng)產(chǎn)品貨物商,一個著名的藝術(shù)家,一個出租車司機,還有一個同性戀。這是什么見鬼的兄弟會。等等,這是同性戀的小圈子嗎?”
“不是?!?/p>
“你確定嗎?希普頓和他太太混的圈子里都是些怪物。說他搞雙性戀我也不會覺得意外?!?/p>
“說任何人是雙性戀我都不會意外,”我說,“不過這個團體和性無關(guān)。沒有得到顧客允許的情況下,我不能告訴你細節(jié)??墒沁@個團體沒有什么違背常理的事情,唯一奇怪的就是其中有四個人被謀殺了?!?/p>
“這個團體有多少人?”
“三十個左右?!?/p>
“三十個人里頭有四個被謀殺,耶穌啊,即使在紐約也很多了?!彼[起眼睛,“兇手是同一個人嗎?”
“沒有理由這樣猜測。”
“是啊,可是你自己這么想,對吧?你問過殺希普頓的兇手會不會是獨自行兇?!?/p>
“你從不忘記任何事情,對不對?”
“記住了就不會忘。你有嫌疑犯了嗎?動機?任何線索?”
“什么都沒有?!?/p>
“我不要求你什么都告訴我,馬修,不過別伸手把月亮星星都遮住了不讓我看,行嗎?”
“我沒有隱瞞任何具體的事情?!?/p>
“是啊,你這話這是什么意思?那‘不具體’的又是什么?”
“瀝青,”我提議,“石膏?!?2
“烏爾和沃特森的命案相隔十二年,”他說,“你的意思是這個兇手很有耐性。至于其他二十六個人,等到他抓住機會,他們都老得不用他動手了。你知道這家伙像什么嗎?前列腺癌,等到他要殺你的時候,你早就因為其他原因死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