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蟒蛇,到現(xiàn)在剛好兩天,估計消化得差不多了吧。但兇手究竟是誰?是誰將尸體分尸?又是誰喂給蟒蛇吃呢?這些疑點雖未水落石出,但這位臉色蒼白的鴨田研究員肯定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
“??!西鄉(xiāng)先生!”鴨田理學(xué)士說道,“前天我在這棟爬蟲
類館前撿到了一支鋼筆,后來送去辦公室了,據(jù)剛才調(diào)查的警察
所說,那是園長的東西?!?/p>
“啊,是嗎?”西鄉(xiāng)副園長淡淡一答,便將視線再度投向了帆村。
帆村假裝毫不知情,腦海中思索著雙方對話中透露的信息。在爬蟲類館前撿到園長的東西,以地點來說,對鴨田絕對不利。鋼筆雖是經(jīng)常會掉的東西,但也不會這樣巧就掉在爬蟲類館的入口處吧?何況,若是那般穩(wěn)重的園長掉的,未免有些奇怪。
到底是有人要嫁禍給鴨田才把鋼筆掉在那里,還是鴨田為了巧妙脫嫌,故意裝成是園長掉的?若是前者的話,到底是誰要算計鴨田?而若是后者的話,鴨田既有嫌疑,就更要查出他那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罪行。為了了解鴨田的性格,帆村巡視著室內(nèi)每個角落,想要找出一些怪異的東西。
“這是鴨田先生的皮包嗎?”帆村指著擺在架上的黑色公文包?!皩Γ俏业?。”“挺大的呀?!薄耙驗槲覀円艅游锏漠嫺澹皇沁@種特制的東西是放不進去的?!薄斑@里也有三個同樣形狀的大管道,它的用處是?”“那是我學(xué)位論文要使用的裝置?,F(xiàn)在尚未使用,所以都是空的。”“之前是放什么東西的呢?”“看情況而定。如果是蛇感冒了,就放到里面用蒸汽蒸它。”“那管道內(nèi)也要放入液體吧?”“有時是放熱水?!薄安贿^,蟒蛇依舊可以呼吸吧,哪怕是鎖上了如此厚重的鎖?”“在 總之,在我的論文通過以前,我不想讓別人看到裝置內(nèi)部。”“你論文的題目是?”“有關(guān)錦蟒的內(nèi)分泌腺。”警察和園丁等一群人蜂擁而至,大家圍住了鴨田研究員。“我們從上到下徹查過這棟建筑了,沒有異狀,只剩下那三個大管道。不過,我們相信你,所以就不去動它了?!狈迓牭竭@里,立刻跳了出來?!罢埖鹊?,那管道一定要查?!薄安贿^,無法打開它啊?!庇袀€帆村很眼熟的警察連忙說道?!皼]有這回事。鴨田先生!打開對你比較好吧?光是那個大管道就可以證明你的清白吧!不是嗎?”“不是這樣簡單就能打開的。”鴨田反對道,“一打開它,爬蟲類館的室溫和濕度都會驟降,這會嚴(yán)重危害爬蟲,哪怕稍微打開一下都不行。”“我看不會如此嚴(yán)重,還是試試看吧?”帆村堅持道。“不,不行!我有相當(dāng)?shù)呢?zé)任,園長讓我管理爬蟲類,所以我有權(quán)拒絕。你可以再想別的方法,確實找不到解決之道的話再來打開它吧!而且打開它之前需要做些準(zhǔn)備,要把這些爬蟲移回原來的溫室。溫室的溫度要非常溫暖,而且必須處理濕度的問題?!?/p>
“真糟糕??!”帆村一臉愁容,但仍然不肯放棄,“那需要
多久才能準(zhǔn)備好另一個房間呢?”“大概要五六個小時吧!”“那就太糟糕了。好吧,我也順便好好思索一下。”帆村堅決說道,“這段時間我就去檢查別的房間吧。西鄉(xiāng)先生!請帶我去調(diào)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