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奧密德乃未代之豪士。
他們提到阿爾克曼娜(Alcmena)的遺體抬到墓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有一塊大石在尸架上面。很多事情都有這種可能,就像你所相信的神話作者所描述那樣,奉為神只的生物還是不免一死。雖然在人類的德行中否認有神圣的性質(zhì),只能表現(xiàn)出邪惡和卑賤;我們還是要說,把天國和塵世混雜在一起就極其荒謬。讓我們相信品達(Pindar)的見解:
肉體腐蝕屈從死神的旨意,靈魂不滅永?;顫姷纳鷻C。
只有靈魂得自神明,從那里來就會回到原處;肉體則不然,它與靈魂的分離是一種解脫的方式,使靈魂從臭皮囊獲得自由會更為純潔和清凈。根據(jù)赫拉克萊都斯(Heraclitus)赫拉克萊都斯是500BC左右望重一時的哲學(xué)家,出身于以弗所的皇室,公開宣布將王座讓給他的兄弟,留下的著作都是斷簡殘篇。的說法,最完美的靈魂像一道森冷的光,逃脫肉體就像沖破云層的閃電;然而受到阻礙和沉溺其間的肉體,像濃密而潮濕的香氣在緩慢的燃燒和下降。因此,我們不能違背自然之道,把好人的肉體也送上天國。我們應(yīng)該真正相信,完全按照他們的神性、戒律、德行和靈魂,將凡人轉(zhuǎn)變?yōu)橛⑿?,再從英雄轉(zhuǎn)變成為半神,再從半神接受考驗,通過加入的儀式,經(jīng)由最后的凈化和升華變得毫無牽掛,與生死和感官不再有任何瓜葛,然后上升到極度完美的神明;要想達到這種境界,不是靠著人類的信條,而是真正依據(jù)正確的理性。
29羅慕拉斯有一個綽號叫做奎林努斯,據(jù)說只有他能與馬爾斯媲美;有人認為市民被稱為Quirites即“羅馬市民”之意,所以他才有這個稱呼;也有人說是古代的標槍或長矛稱為Quiris,諸如朱諾的雕像倚靠著一根長矛就稱為Quiritis,像是在雷基亞的標槍據(jù)說屬于馬爾斯所有;那些在戰(zhàn)爭中威名遠震的人通常使用標槍,因此,羅慕拉斯是一位戰(zhàn)神也是一位使用標槍的神只,所以稱為奎林努斯。為了表示敬仰特別在山上為他修建一所廟宇,這座山用他的名字稱為奎林納利斯(Quirinalis)這座山又稱為昆林納爾,在羅馬七山中位置最北。。大家把他失蹤的日子稱為“民眾奔逃之日”或“山羊之初盈”,因為到那天他們要離城前往山羊沼澤(Goat's Marsh)去呈獻祭品,一路上高聲叫喊羅馬人的名字,像是馬可斯(Marcus)、盧契烏斯(Lucius)、該猶斯(Caius)羅馬市民的姓名通常由三個字構(gòu)成,分別是praenomen(名)、nomen(族姓)、cognomen(家姓)。其有常用的“名”只有二十幾個,所以同名之人極多,尤其以馬可斯、盧契烏斯和該猶斯更為普遍;家姓通常來自個人的別名或綽號。,模仿那個時候他們的祖先在驚駭和慌亂的狀況下,四散奔跑呼喝吆喊的樣子。不過,有些人說這不是模仿逃走的行動,而是遇到倉促和急迫的攻擊,如同下面所述的狀況:等到高盧人占領(lǐng)羅馬被卡米拉斯(Camillus)卡米拉斯(Camillus,Marcus Furius)是公元前4-5世紀羅馬的將領(lǐng)和政治家,他的事跡多已成為傳奇,像是在396BC攻占維愛以及后來遭到放逐,等到羅馬被洗劫以后,他在390BC奉召領(lǐng)軍將高盧人和浮爾西人趕走,在一生中曾經(jīng)五度出任笛克推多。趕走以后,城市的實力受到打擊還未完全復(fù)原,很多拉丁人掌握這個良好的機會,在利維烏斯·波斯吐繆斯(Livius Postumius)的指揮之下,向著羅馬進軍。波斯吐繆斯在離羅馬不遠的地方停下來,派一位傳令官前去通知,說是拉丁人想要恢復(fù)過去的聯(lián)姻和親屬關(guān)系,兩個部族之間要簽訂新的婚約;如果羅馬想要和平與友誼,就像過去他們對薩賓人所提出的條件,要把相當(dāng)數(shù)目的處女和寡婦交給拉丁人。羅馬人聽到以后,非常畏懼戰(zhàn)爭,認為在現(xiàn)在的狀況下,從命交出一部分婦女總比全部成為俘虜要好得多;正在大家遲疑不決的時候,有位名叫斐洛蒂絲(Philotis)的侍女(也有人說她的名字叫做圖圖拉\[Tutula\])勸他們不要那樣做,而是運用計謀,一方面可以避免戰(zhàn)爭,另一方面又不會違背誓約,那就是將她和一些容貌嬌美的婢女,穿上有自由人身份的處女的衣服,然后送到敵軍的營地,等到夜晚她會舉火發(fā)出信號,羅馬人全副武裝趁他們熟睡之際進行突擊。拉丁人因而上當(dāng)受騙,斐洛蒂絲按照約定,在一棵野生無花果樹下舉起一支火把,后面用帳幕和被單遮住不讓敵人看見,對羅馬人打出信號。他們看到以后趕緊沖出城門,大家銜枚急進,對于毫無預(yù)料的敵人發(fā)起攻擊,因而能夠打敗拉丁人。后來之所把這個勝利的慶典稱為“山羊之初盈”;因為羅馬人卡普瑞菲庫斯(Caprificus)把野生無花果樹稱為“山羊無花果樹”。他們到城外用無花果樹的樹枝搭成一個涼亭,就在里面為婦女舉行宴會,所有的侍女和婢女全部聚集在一起,上演由這件事情編成的戲劇,然后開玩笑的打鬧,相互之間丟接小石塊,用來紀念她們協(xié)助和支援羅馬男子的戰(zhàn)斗這段敘述卡米拉斯時代所發(fā)生的故事,相距的時間有350年之久。。只有少數(shù)作者認為確有其事,就是那天的羅馬人相互叫喚他們的名字,還有就是到山羊沼澤的獻祭,似乎很多人同意是過去發(fā)生的另一件事;實在說,除非我們承認這兩件事,是發(fā)生在不同年代的同一天,否則就無法自圓其說。他們的說法是羅慕拉斯在54歲逝世,已經(jīng)統(tǒng)治了38年。第一篇第三章帖修斯和羅慕拉斯的評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