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波,都這會兒了,你就別用“使我難過”之類的酸詞來自我感動和蒙騙視聽了吧?這讓我覺得過于搞笑。我在《二次回答沈浩波》中只是講了一個以為對你有益的故事。如果使你難過的是我對南人、尹紅旗的回帖,那么請你先看一下他們的前貼,我和這三人的關(guān)系對你來說也是完全透明的--你可以指出我說出的哪一點不是事實。除此,你“難過”什么?!
沈浩波,蕭沉的帖子提到了我的名字與此同時似乎沒有提到你的名字--我的理解是這個帖子跟我有關(guān)跟你似乎無關(guān),看完蕭貼我感到這是詩歌網(wǎng)絡(luò)上少見的那種具有理論發(fā)言質(zhì)量的文字,就稱贊了蕭沉這方面的能力--你在對蕭沉質(zhì)疑的同時質(zhì)疑了我的稱贊--我深知你的疑點在于你以為我稱贊蕭沉的動機是為了支持“伊沙類詩歌”這種說法(你一以貫之的“小”決定了你逢事就會這么思維),現(xiàn)在我已失去了向你解釋我究竟為什么稱贊蕭沉的原因。我理解你的帖子針對了我,所以就依你之說,把你已從我朋友的名單上刪去。
沈浩波,我完全同意仇恨的桶所說你的發(fā)言是代表《詩江湖》針對《唐》的,“代表”是你這個人一貫的身份感,“針對”是你和你們兩月來莫名其妙卻又是有目共睹的情緒--在《唐》改版之初你上來說過幾句應(yīng)該是人說的話,而你在《詩江湖》上是怎么說話的(過去我曾善意地說像“班長”)?這讓我聯(lián)想起王敖:《詩生活》上的“知心大哥”,《詩江湖》上的“痞子流氓”。如果你不像南人那般健忘的話,應(yīng)該記得我曾痛斥之。長期以來,你在做人上有一大疏忽:你總以為你長了一副“火眼金睛”能看破一切人間不平事,你忘了你自己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眾多俗人的肉眼也可一目了然。所以我再次依你之說,把你從我朋友的名單上(盡管上面已沒你了)再次刪去。
沈浩波,確實,在有桶這樣的朋友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以前的交友原則對自己過于不負責任--我有太多的空頭朋友了,所以我想付出一些人,于情于理我都該最先付出你。
沈浩波,關(guān)于“組織”的問題我有耐心跟你談,考慮到你作為一個南方人在某些語境上的局限,我告訴你:我這里所談的“組織”是“流派”、“集團”的調(diào)侃性表述。據(jù)我所知:70年代,中國大陸有一個“流派”--“今天”;80年代,中國大陸有上千家“流派”(有質(zhì)量的幾十個),“非非”、“他們”、“莽漢”、“海上”是其杰出代表;90年代,中國大陸只有一個“流派”--“知識分子寫作”(緣起于《傾向》);2000年至今,中國大陸只有一個“流派”--“下半身”(緣起于《下半身》)。我講這些是想提醒你一點,在“個人寫作”提出并被大家普遍接受的90年代至今,“流派”的存在就成了一把“雙刃劍”。它可能殺傷殺死自己的是什么?你從“知識分子”身上去找吧。先不說我的詩是否遮蔽了你們的詩,為什么在所有的文章(你們自己寫的除外)中幾乎都使用的是“下半身”而不是沈浩波、南人、尹麗川、李紅旗,自我符號化曾使你們占得聲勢上的先機,也會使個人付出代價--你可以大罵理論界偷懶而且庸俗,但我以為這是你們自找的--這便是我在提到“組織”一詞時與詩有關(guān)的看法。如果你認為你們這個流派沒有任何的組織化,你可否解釋一下為什么李紅旗指責我“無理取鬧”。你們?nèi)烁饔衅湟?,我只納悶李紅旗。關(guān)于“組織”的話和大小有關(guān)么?我希望你在學(xué)舌時能有對位的話題。
沈浩波,你關(guān)于桶的所有話在我看來非但是“敵意”的,甚至是“惡意”的,你將桶在非常具體的語境(某一事件發(fā)生后的特殊語境)中的話拉出來說,可見你在用心險惡上手段不高但還具備。在談桶這個人時你竟然動用了“野心”一詞,你是不是為了把我笑死?我估計你是照著你身邊某個人的樣子在談你臆想中的桶--那個人是個男人。
沈浩波,你舉了不少人,似乎只為映襯我發(fā)言的動機不純,你可真是屬變色龍的??!--為此,我有理由第三次將你的名字從我朋友的名單里刪去(盡管那上面早已沒有你了)。甚至我懷疑你有眼無珠。
沈浩波,你不要說徐江“惡心”什么的。你替徐江辯解一句再漫罵一句,而且內(nèi)容本有著天然的因果關(guān)系--你忘了或者是有意在回避這一點,就像在看我帖子時一樣--就這個問題,如果你想逐貼辯論,我肯定奉陪。
沈浩波,我不會以小人之心無端揣測你為什么要在這時提到楊黎、韓東,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提他倆的名字讓我有生理上的反感。我還想告訴你,只有鬼才關(guān)心這次爭論有無詩學(xué)背景--如果硬要這么扯,我以為它有人的背景:現(xiàn)在你我這兩個世人眼中的“小丑”將共同暴曬于陽光之下--這不是大快人心之事嗎?
沈浩波,云虎是你的朋友,你以什么樣的語氣跟他說話我不會多管閑事(雖然你本人經(jīng)常愛管別人間的閑事)。只是我想談?wù)勀愕恼f話語氣問題--到目前我還是很嚴肅的,我不嚴肅時的狀態(tài)你肯定見識過--你說話方式中對于他人的傷害性是浸透在語氣中的,能在不經(jīng)意中用語氣傷人--你在這方面的才能是我見過的人中最高的--我從語氣上談還是不想也沒有太多的興趣透析你人--如果我的生活中有這么一個人經(jīng)常性地以“朋友”和“詩歌”的神圣名義無端放肆地以這種語氣給我?guī)硪稽c傷害,我就會堅決地站出來制止他。現(xiàn)在是我對你說:在我面前,給我閉嘴!